林大哥不是不愿意教我们了,我们有书,能认得更多,免得遗漏。”
女孩们的惊慌少了些,凑过去看书上的图画。
宋英翻到柞木那一页,又拉过自己的背篓,“你们看,这个就是一种药。图画上有叶子、有块。
叶子不用说,但块不知道是树枝的块,还是根的块,所以我们都弄了,后面去医馆确认就行了。”
图画与实物对比,加上宋英在辨认草药方面的功绩,女孩们相信她没有认错,赶紧追问在哪里采的。
得知是一棵大树,都是又惊又喜。
即将面临收割麦子,没有机会出来采草药,她们正忧心呢。
以前的大霞,现在的周眉月试探着问:“宋英姐姐,你们找到的那棵树,我们可以采吗?”
“当然可以,那树又不是我们种的,不过你们锯的时候注意点,别全锯了。
特别是根,锯点不重要的须须就行了,别动主根,不能竭泽而渔,养起来,我们以后也可以靠它赚钱。”
周眉月拼命点头,“好,我知道了!”
突然,她愣了下,疑惑地问:“诶,什么什么渔?”
“呃,不重要,反正就是不能把树弄死了。”宋英既懊恼,又高兴。
懊恼的自然是没斟酌好词句,说出了文绉绉的成语,高兴的便是自己不知不觉里谈吐的改变。
宋英正待领着她们去柞木树所在地,山下突然响起一声惊天惨叫,如惊雷乍起,吓得宋英头皮发麻。
一旁的宋元则尖叫着跳起来,抱住了她的腰。
宋英自个儿都处于惊吓里,没有防备,被他这重重一抱,带得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