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潇说:“太子其实没有想要夺帝权,他只是争取太子该有的尊严,自从我回来之后,皇上因他独宠我的事,一直在朝政上刁难他,使得他抱负不得舒展,使得他行事多有掣肘,这也是没法子的,但太子绝对不是大逆不道之人。”
“老臣知道殿下的心思,也支持,如今大魏确实存在许多问题,皇上行事过于保守,信奉无为而治,可当今大魏,是需要打破一些东西,才能继续繁荣发展的。”
他站起来,对着冷潇拜下,“太子妃放心,老臣必定带领闵家对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冷潇严肃地道:“鞠躬尽瘁就好,死而后已不必,命很珍贵,闵家那么多人的命,不能押在这上头。”
闵相鼻头一酸,“你不必考虑这个,如无太子殿下,我们闵家的人还在边城受苦,这辈子怕是也不能踏上京城的土地,既死过一次,也就不怕死了。”
“不,和生命做比较,一切都是轻的,犯不上。”
闵相说:“太子妃放心,老臣会步步小心,太子妃也是,尽可能低调。”
“我知道的。”冷潇点头承诺。
闵相看着她,不禁是热泪盈眶,“你真的懂事很多了,也比往日大胆……”
关于冷镇桓的事,他是真想问,但是看着她的脸却是问不出口,这对任何一个做子女的,都是一种很大的心理创伤,她当时被逼到什么地步,才会下这个手啊?
倒是冷潇看出了他想问的事,干脆自己说开了,“关于冷府的事,您有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我一点都不后悔这么做。”
闵相心痛她,摇摇头,“不必问,那都是过去的事,你没有做错,他确实罪大恶极,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