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镇国王爷或许是熬不过去了,心里头不禁沉甸甸的。
她自从来到这里,除了南宫翼天和孩子的事,从没对旁人的事这么上心过。
唯独镇国王爷这事,她是放在了心头,或许是看到了精神信仰,他们只要还活着,就能给她一份信心的支撑。
她想为王爷诊治,但是不可能硬闯,这是给南宫翼天添乱的。
晚上不大能入睡,叫阿佩过来,让她吩咐青龙卫随时打听着镇国王府那边的情况。
到了翌日,她又传了清太医过来,问他要了王爷的诊断纪录看,看看病症,再看看用过什么药。
清太医给她看了,道:“病症基本就是这些,但用药方面,这是不全面的,因为许多大夫给王爷诊治过,他们是没写在微臣这本册子上的。”
冷潇微微颌首,“我知道,清太医,对于王爷的痈疽,我有一点的建议,你且听听。”
“太子妃请说,微臣洗耳恭听。”清太医知道她懂得医术,之前便听说过太子妃为舜王治伤,又为舜王妃接生。
“长在表皮的痈疽,如果肿硬结脓,可以切开引流血脓,刚起的可以用药冲洗,涂抹,我见你的诊断册子里也有用药水冲洗,药方也对。”
清太医道:“割开是可以的,但这痈疽不是一两个,四肢和背部都有,若全割开得是多大的痛苦?而且,割开治疗如果处理不当,反而会引致灌脓,危及性命,所以这法子行不通啊,而且,他老人家长在里内的痈疽,也不知如何用药,服药已经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