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不在,嬴牧就是这个家里的话事人。
哪怕他现在还是个小孩子,可也是主人。
“哼!”
“嬴牧小小年纪,却这般狂劣,不识人才,轻慢士子,简直太辱没扶苏公子的名声了!”
“可惜具有仁善之名的扶苏公子,竟然有这样一个儿子!”
“呜呼!惜哉扶苏!”
“…”
这班被请出门的儒生,在府外大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那又如何呢?
直到嬴牧在府内都听见了。
登时大喊了一声。
“韩谈,要么你走,要么外面的人走!”
“你自己选。”
韩谈:“…”
而等韩谈出了府外还没一会,外面的声音就都消失了。
管家神色有些担忧地在嬴牧身边,躬着腰,道:“小公子,那些人毕竟是长公子以前看重的。”
“还时常跟他们谈经论道什么的呢。”
“现在这样无情地把他们赶走…”
说白了,以前的门客不也是这样吗?
因势、因利而聚,要是主家让他们不满了,他们还会直接拍拍屁股走人呢。
嬴牧闻言,浑然不在意这些,道:“多虑了。”
“就凭那些人,能成什么事?”
“他们之前能一见事情不妙就离开,一见事情有转机就厚着脸皮回来,还留他们在家里白吃白喝做什么?”
“以后一定也会因为别的事情,而害了自己的主家!”
“只要善待好那些一直没走的人就行了。”
“就这样吧,不必再说了。”
“是、是。”老管家连忙哈腰点了点头。
他忽然发现,面对嬴牧这个小孩子,怎么有点紧张呢?
扶苏都没能给他这种感觉。
这时。
韩谈淡然地从外面回来了。
嬴牧看过去,问道:“他们人呢?”
韩谈平静道:“都走了。”
“那就行。”嬴牧也不管韩谈用了什么方式。
可要是让他自己出去的话,那肯定会比韩谈用的方式激烈的多。
“好了。”
嬴牧恢复一些神态后,看向管家。
“我今天回来,是有事情要做的。”
“家里还有钱不?”
管家连连点头,道:“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