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已在朝为官,每月也不过是那些银子。
乘不了这般的马车。
刚到了瑶尘轩。
姜浓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自是周玄绎无疑了。
小团儿是在他一侧乖乖巧巧地站着,小手背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父王的罚。
靠近了,才是知,小团儿原是在背书。
姜浓并未打扰小团儿背书。
她先是将那菊花搁置在六角石头桌上。
随后坐在一侧,喝了一口映红递过来的茶,侧耳听着他小团儿稚嫩的背书声。
她本听得正仔细,小团儿背得也认真,却没想到,突然传来了一声:“好了,父王知你已然会背了,去玩吧。”
小团儿:“可小团儿还没背完哦。”
姜浓扑哧一笑,朝那边的小团儿道:“过来娘亲这里,给娘亲背。”
小团儿眼睛一亮,听到了娘亲的声音,当即就兴奋地跑了来。
“娘亲你何时回来的。”
见那小家伙奔来,姜浓便蹲下了身子,伸开手将小团儿揽入了怀里。
“娘亲方才回来,小团儿很棒,要给娘亲背吗?”
小团儿挺了挺小胸膛,笑眯眯地看着姜浓:“背,小团儿要给娘亲背书!”
随后小家伙便给娘亲背了一遍。
比方才背得更好。
看了一眼坐在娘亲身侧父王,又挺直了胸膛。
随后,又得了娘亲的夸赞,小团儿才蹦跶着去寻他弟弟小弘儿玩去了。
“今日可是累?”
姜浓这才有心思将目光放到周玄绎的身上:“还好,永昌公主府内皆是菊花,各种品样的都有,很是赏心悦目。”
说着姜浓指了指她带来的这一株绿牡丹。
“也是让你开开眼,这是永昌公主回的礼?”
周玄绎多看了两眼那绿牡丹,随意说道:“是不错,不过听闻你今日还见了宋贯卿,送了他一幅名画?”
姜浓:“……是,他帮我们,我总要谢他的。”
周玄绎:“孤早已感谢过他了,无须你再感谢一次。”
姜浓怪异地看了周玄绎一眼:“你感谢他帮你认了儿子,自然是应当的,我的感激与你不同。”
周玄绎:“皆是夫妻,有何不同?”
姜浓不想和周玄绎争辩,将那花推到了眼前,仔细看着那花:“总归我是送了礼,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总不能再把那礼要回来。”
周玄绎:“孤何时吝啬那礼了?”
姜浓:“那你什么意思?”
周玄绎眸子微暗地看着姜浓,将那碍眼的绿牡丹移开,认真开口:“他是外男,你莫要离他太近,恐生流言蜚语。”
姜浓:“……”
这才抬眸望向那人的脸,试探开口:“殿下可知皇后娘娘要为昭阳寻夫婿?”
周玄绎愣了愣,没想到姜浓会把话转到这:“孤知。”
姜浓:“那你觉得宋贯卿如何?”
周玄绎面无表情回答:“他不如何。”
姜浓:“我是说他配昭阳如何。”
周玄绎一顿,抬头认真说了一句:“孤觉得他挺好的。”
姜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