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神情呆滞,似被吓得丢了三魂七魄, 反应过来后猛地爬起,双目通红试图拉着姜浓的手要解释。
“浓儿,母亲不知,不知那镯子会害你,不知那镯子会有如此的毒性……母亲,母亲没想过要害你啊!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母亲怎会真的要毒害你,母亲难不成是疯了会害自己的亲生女儿!”
“你要信母亲,信母亲啊……若母亲得知这镯子有如此毒性,早就把它扔得远远的,不会再触及,更不会拿到你身边……”
姜母说着,满面的泪,当真似丝毫不知那镯子有毒一般。
可姜浓,却是不信。
若是姜母不知这镯子有异,又怎会单独给暻儿。
“母亲觉得,女儿会信吗?”
姜母急得整个人颤抖着,面容难看至极,似下一刻就要晕过去。
“我是你的母亲!是生你养你的母亲,怎会害你!害了你对我有何好处?”
说着,姜母的泪就滴了下来,雍容的面上,似有苦说不清:“母亲承认,从前是忽视了你,可到底,是你儿时与娘不亲,你心中只顾念着你祖母,母亲是多疼了些你大姐姐和二姐姐,可你到底是我的孩子,我倘若是有心害你,便是天理不容,雷来劈死我,也是甘愿的!”
听了姜母的话,姜浓神情无丝毫变化或是动容,淡淡地扫过了姜母的面:“那母亲说,此物是从何处得来的?”
说着,姜浓一顿,直勾勾地落在母亲脸上:“是二姐姐吗?”
只见姜母一脸惊恐的神色,是比方才更甚。
往后退了退,话音中都是惧意:“你,你说什么,这是母亲从旁的铺子里买来的,见模样好,就是想送给暻儿……”
姜浓:“是嘛,那母亲来说,是哪面店铺?是哪条街,卖货的是何名何姓……我也好问清了,抓拿人来,为母亲脱罪。”
姜母身子颤了颤:“什么脱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