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芝在一旁不安地询问:“可是,可是侧妃的脉象有碍?”
王太医沉着脸,摇了摇头。
似在思索什么。
猛地抬起头,望向姜浓,问道:“娘娘身子可有不适之感?”
姜浓身子一紧,扶向了自己的肚子:“如今,并未不妥。”
王太医却是皱着眉头,又回头看向了方才那个包袱:“今日侧妃娘娘可是有接触过旁的新物件?”
七婆子当即道:“不过是来了位夫人,侧妃与她待了片刻,如今已然是走了,并未在瑶尘轩逗留多久。”
王太医面色仍旧是凝重。
喃喃自语道:“若是那夫人身上有什么……如今走了也是无甚大碍。”
“可侧妃的脉象……凡是妇人怀胎者,气血留气聚,胞宫内实,故脉必滑数倍……尺部亦旺盛有力,可如今,却是有些虚沉……必是有怪,虽不至于损害,可若是长久了,必是悄无声息侵害身子。”
众人正是面色沉思着。
姜浓也是脸色微暗,似想到了什么,眸子一紧。
叫来了小团儿,将衣袖推上,目光沉沉地看向那银手镯。
“小团儿,将你手中银镯子给王太医瞧瞧。”
小团儿最是听母亲的话,老老实实地取下来镯子,递给了那边的王太医。
还解释道:“这是外祖母给暻儿,暻儿也不大喜欢。”
王太医拿着那小小的银镯子,脸色严肃,不敢有丝毫怠慢。
当即就是离得姜浓远了一些,闻了闻其上的气味,便是又用手尝了尝。
面色一沉,望向姜浓,道:“正是此物!”
姜浓站起身,由着云芝搀扶着:“当真。”
王太医:“此物是有碍于娘娘身子的毒物炮制浸泡过,至于是何物,臣还需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