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将所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后,县令一个惊堂木,问道:“那这新郎官去了哪?”
“民妇不知啊!”
随后县令又问了迎亲队伍的人,皆没一个人知道。
之后他又问了那些人,“那你们在抬花轿的时候可有在什么地方停下来过吗?”
媒婆回答:“并没有,即使新郎官去找茅厕的时候,新**轿子也从来没有停下来过。”
竟是如此?那可真是奇怪了。
后面县令又问了一些问题,但是对案子都没有任何帮助,只能先退堂了。
这个案子死者死得蹊跷,而且恐怖,又是在闹市区发生的案子,县令非常有压力,更何况安王殿下还在这里,他就更有压力了。
尸体的尸检没多久就出来了,仵作说,新娘全身的伤口切割利落,凶手想必力气很大,否则是做不到这样的干脆利落的。
本来赶尸人一案还没点线索,现在又来了这么一个案子,不说县令,就连张京墨几人都愁得很。
回去客栈的路上,几人一直,闷着不说话。
天上春雨淅淅沥沥的,有些寒意,更让人心中添了许多愁绪。
回到客栈后,总算是暖和了不少,几人要了一份这里特有的水煮牛肉火锅,吃着暖一暖身子。
待饭菜吃得七七八八了,几人总算又有力气分析这两个案情了。
张京墨极其无语道:“唉,我们真是去到哪里,哪里就发生事情啊!”
慕乘风也有些抓狂,“我真的只想一次好好地逛个街,欣赏当地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