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王掌柜的确跟咱们没有半点儿干系,可他内宅之人是从你舅父府上的丫鬟。你难不成,想让你舅父受牵连?”魏尚书一向对长子严格,奈何教了几十年也没能改变他软弱的性子。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魏尚书看向次子。“这件事,交给你去办。”
魏书炎心里一喜,面上便带了几分得意之色。“是,父亲。儿子一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幕僚们见状,心里都有了计较。
看来,家主更看好二公子。
说完了善后的事,幕僚又提起了另一桩事。“禁军统领的人选,是不是该换一换了?”
魏尚书曾私下派人接触过谢寅,想要与之交好,还不止一次提起,可以将魏家的女儿嫁给他续弦,都被谢寅给婉拒了。
“这谢寅就是一根筋!”魏书炎抢险说道。“谢家与镇国公沈家向来都是占当今这一边的。若实在收买不了,倒不如......”
他别来个抹脖子的动作。
“身为禁军统领,你当那么容易除去?”魏尚书叹了口气。“谢寅这人看似是个大老粗,但没有点儿脑子也不会稳坐禁军统领的位子这么些年。”
“除掉他确实有些难度。”
“不过,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计不成,就多来几次,总有让他和圣上离心的一日!”
幕僚们纷纷发表自己的见解。
“有何良策,说来听听。”魏尚书踱着步子坐回椅子里。
“谢寅本人身上找不到破绽,不妨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在下听闻,他与亡妻的娘家白家多有走动。能不能从白家身上下手?还有他那一双儿女,据说心思单纯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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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三夫人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