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得出来的供词,才更有说服力。
西凉使臣几次想要插话,也都被小皇帝一个眼神给拦了回去。
等到他们都陈述完,小皇帝才问道:“听说,萧教头的腰牌还被你们给弄坏了?”
“啊,确有其事。”一个长相憨厚的男人站了出来。“是微臣用力过猛,不小心给擦到了。不过,萧教头说,就只是多了一道划痕,没什么大碍。还夸了我功夫有进步!”
他说话的时候,两只眼睛亮晶晶的,那种被夸过之后的骄傲溢于言表。
“哼,说不定有好几块腰牌呢!”西凉使臣阴阳怪气道。
“使臣大人怕是不清楚我们北冥的规矩。这禁军的腰牌可不是随便发出去的,每人就那么一块。即便是遗失了要补,也要有充分的理由,会记录在案的。”
“萧将军刚被任命为禁军教头,上职还不到一个月。这腰牌,自然是还没有换过。”
在北冥这边一番有理有据的说明之下,萧倾月的嫌疑基本上是被洗清了。
就在此时,太监匆匆来报,说是萧倾月的贴身婢女求见。
小皇帝命人将她带了进来。
来的是含冬。
她手里拽这一块黑色的牌子,正是萧倾月遗失的那一块。“婢子在饭堂桌子下找到了主子的腰牌。”
她跪在地上,双手捧着腰牌高高举过头顶。
杜公公很有眼色地将牌子取了过来,拿给小皇帝看。“圣上,这上头的确是有一道划痕呢。”
小皇帝将腰牌展示给众人看,而后问西凉使臣道:“你们还有何话要说?”
西凉使臣又惊又怒,却也知道大势已去,继续揪着萧倾月不放只能是自取其辱。不得已,他们只得放弃,继续最开始的计划,嚷嚷着要北冥给个说法,否则就让西凉二十万大军南下,踏平上京,血洗北冥。
“好大的口气!”
“就凭你们这些手下败将,也敢大言不惭?真当北冥好欺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