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冯兄必定十分伤心.......”
“未婚妻子坠崖,难怪他最近无心看书......”
这些人里头,也有跟冯章不对付的。
听到他们的谈论,忍不住哼道:“他若是真的伤心,又岂会每晚与其他女子私会?”
“你们不要把他想的太痴情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大家瞬间就清醒了。
是哦,他真要是在乎他的未婚妻,又怎么会在她尸骨未寒的情况下和其他女子纠缠不清?
要知道,要在身上沾染胭脂水粉的味道,光是处在同一间屋子里是不够的。
除非靠的很近。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不合规矩。
搂搂抱抱,更是不成体统。
“没想到啊,冯兄还是个风流种!”
说风流还是客气的。
那些从小被教导恪守礼仪的人在得知冯章的所作所为后,都表示不齿。
好些人甚至为了和他保持距离,搬到别的地方去住了。
读书人嘛,大都是清高的。
冯章这种人品有瑕疵的,他们自然是不屑与之为伍。
冯章尚且不知自己的秘密已经被人知晓。
此时的他,正在金楼里与侍郎府的姑娘互诉衷肠。
这位侍郎府的姑娘姓田,长得十分圆润,寻常男子见了都要退避三舍。可她是侍郎府唯一的子嗣,又有疼她的父亲母亲,故而才被冯章给盯上。
田家姑娘看着眼前的心上人,娇羞地将一个荷包塞进他手里。“这是我去寺里求来的平安符,愿佛祖保佑,公子高中!”
这样的平安符,冯章近来收了不下五个,一点儿惊喜都没有。
不过,他还是露出了恰到好处的笑意,将荷包系在了腰带上。
这番举动,让田家姑娘越发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