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侯府如今都败落了,孩子是谁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其实,早在他诊断出陆行知被人下了绝子药后,他就打算置身事外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请辞,就被叫过来给宋嫣然把脉。
这月份,一看就不对啊。
毕竟,三个月前,陆行知刚挨了顿板子,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呢。
他绝不可能让姨娘有孕。
那么,这孩子肯定不是陆行知的种!
不过,这关他什么事呢?!
侯府的人也没问他孩子的月份。
他们认定这是陆行知的孩子,那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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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命难违。
纵然陆家人一万个不愿意,可抗旨不尊的后果,他们担待不起。
放印子钱这样的大罪,本该下狱的。
皇帝还是念在老靖安侯曾为北冥立下汗马功劳的份儿上,免了他们的牢狱之灾。
可皇帝的忍耐是有限的。
他可以容忍一次两次,不代表以后还会如此。
于是,侯夫人便着急着变卖了不少东西,开始到处寻找新的住处。
只是住惯了高门大院,寻常的宅子她瞧不上。她看上的宅子,价格又贵得离谱。一连看了两日,她的腿都要跑断了,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
就在此时,宋家的族人突然登门。
宋氏看着娘家兄长和嫂子,一脸莫名其妙。“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