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皮肉伤不长记性,那就拿走他们最在意的东西。
杜公公笑而不语。
很快,一道旨意便从宫里送了出去,直奔陆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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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圣上把先皇赐给靖安侯府的宅子收回去了?”
“我亲眼看到传旨的公公去的陆家,岂能有假?”
“那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酒楼的雅间里,一群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儿正在此小聚。席间,不知谁提了这么一嘴,大伙儿便都来了兴致,纷纷八卦起了昔日的“好兄弟”。
“这么说,陆家要从侯府搬出去了?”
“圣上没将他们下狱已是仁慈!只是责令他们三日之内搬出侯府。”
“陆家在上京还有别的宅子吗?”
“没听说啊?!”
这些人里头,有纯粹看热闹的,有幸灾乐祸的,甚至还有落井下石的。
就没有一个人同情陆行知的。
谁叫陆行知仗着有几分才气,不将他们这些“纨绔”放在眼里呢!
早些时候种下什么因,如今就要承受什么样果。
“靖安侯府好歹也是功勋世家,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做人太失败呗!”
“先是欺负萧家无人,大婚之前做出那等不合规矩的事,还妄图霸占萧倾月的嫁妆。之后又引/诱安宁郡主婚前失/贞,死皮赖脸攀上长公主府......”
“人娶回来了就好好儿对人家,可他偏偏脑子拧不清,任由妾室骑到郡主头上......郡主被妾室连累早产,他不仅不安慰怜惜,反而让妾室登堂入室,掌了家,这还算什么事儿啊!”
“放眼整个上京,就没有如侯府这般没规矩的!”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侯府那般目光短浅的妇人,又怎能教出好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