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如同看一个死人。
重新回到侯府,她就发誓一定要狠狠地报复回去。
安宁郡主怀上孩子后,她就开始偷偷往陆行知的饭食里加绝育的药了。反正无论如何,她都会是孩子唯一的母亲。
可惜啊,冯氏肚子不争气,生了个赔钱的丫头。
她这才不得不改变计划,找了个人借种。
她伸手轻轻**自己的肚子。
大夫说,那一碗落胎药让她元气大伤,想要有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之后,她就一直在不停地服用调理身体的药。但被抬进侯府做了姨娘,陆行知几乎夜夜都歇在她屋子,她的肚子仍旧没有动静。
她私下找大夫把过脉,大夫说她的身体已然康复。
所以,有问题的,可能是陆行知。
秋猎时,他受了很重的伤,说不定就是那时候伤了根本。
这怎么能行呢!
若夏从针线铺子出来,一眼就认出了从面前过去的马车。
是靖安侯府的。
车轱辘上的陆字,格外醒目。
若夏想起陆行知挨打的事,忍不住多瞧了一眼。没想到,马车里坐着的既不是侯夫人,也不是陆鸢,而是宋嫣然。
她一个妾,怎么敢弄出这么大排场的?
还有,看马车行驶的轨迹,她是从城西过来的?
城西那边有一条巷子很出名。
很多官员在那边养外室。
宋嫣然是刚好路过,还是有什么秘密?
若夏最喜欢打听高门大宅里头的腌臜事,立马叫来一个侍卫,让他去那条巷子查探。
没想到,还真叫她查出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