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水撇撇嘴,道:“大师哥,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我蜀山的威风,二师哥不就打跑了她吗?哼,我看啊,也是个不经打的!”
一剑禅子心道:“你这小妮子,如何知道那魔头的厉害,二师弟之所以险胜,完全是侥幸而已!”
这时,冷秋水“咦”了下,呵呵道:“二师哥,你衣服上有个破洞还穿出来,也不羞。”伸指一指他的肩头,上边果真有个破洞。
随云子讪讪道:“一定是在哪儿不小心勾破的!”
冷秋水回屋取来针线,扭捏道:“还不快脱下来,我给你补补。”
随云子脸一红,脱下外衣,递了过去。
一剑禅子知自己呆下去,多有不便,打趣道:“师妹,你好偏心,大师哥的衣服破了,你从来不见,师弟的衣服破了,你倒是看得见了。哈哈哈哈!”
“大师哥,你欺负我!我告诉师傅去!”冷秋水被一剑禅子说得双颊飞霞,粉面含羞。随云子也是讪讪不语。
一剑禅子哈哈一笑,:“大师哥,怕了,还是走得妙!”说完,迈步走出紫薇精舍。
花开花落,春去秋来,几经寒暑。一日,“凌仙殿”钟楼钟声大作,响彻蜀山八峰。蜀山四堂堂主,八峰峰主闻声各率座下弟子,各驱法器,齐飞“接天峰”!
“接天峰”上,“凌仙殿”殿宇嵯峨,鳞次栉比,望之气势磅礴,庄重肃穆,数之不清的殿堂,在阳光下一照,犹如一天盘在山脊上的金龙,闪闪耀眼。
白诗衣端坐大殿高位,殿下黑压压一片,人头耸动,净是蜀山各堂,各峰的弟子。虽然人数众多,却静的连一丝声音都没有!
这时,就听白诗衣开口:“今日,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大家商议。因为事关本派存亡,不敢独做决定,故此传来各堂,各峰的主事弟子,共同商议。”说完,向童子事宜了一下,童子向殿外高声道:“有请昆仑派的师克朗,仇天隐两位师兄上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