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撑住墙面,强力稳住自己的身形。
在强大的压迫感下,她尚且存有一丝理智。
她是要来送车钥匙的,只有送了车钥匙,她才能够接回自己的女儿。
她摸索着前行,把车钥匙丢在**堆后面,依靠着墙面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待那边接通。
她说:“我已经按照你说的把车钥匙丢在**堆后了,我要看见我的女儿,就现在!”
而在电话那端,声音却忽然变了,不再是拿着变声器的粗嘎声音,而是清理的清楚的是他耳熟的声音,那个声音唤她。
“小轻歌,你还记得吗?”
斯黛拉的脑袋就像是被劈开了一样。
他叫她什么?
“你认错人了。”
“我根本不是什么轻歌。”
她说完这句话,就弯了腰。
有一个身影从远处缓缓的走来。那身影被拖长,落在地面上。
斯黛拉的眼前好似蒙了一层雾气,那雾气让她看不清楚来的人影,只能听到他在耳畔轻柔的声音。
“小轻歌。”
“这两年,你还好吗?”
听见这句话的同时,斯黛拉忽然从心底涌动出一种强烈的酸楚。
那酸楚逼的他双眼的泪腺萌动着近乎蹦出眼泪来。
不好。
这两年我过的不好。
又有人问她。
“小轻歌,你在哪里?”
她在哪里?
她就在这里啊。
“妈妈想你,我们都想你。”
她想回答。
我也想你。
黑暗自上而下,她的眼前一黑,猛的栽倒在地上。
在和地面接触之前,有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接住了她。
她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
想要看清来的人到底是谁。
想要看看这声音到底是谁。
可是,身体终于沉重的向后倾。
她闭上眼睛,再也没有了意识。
徐璟弯腰,打横抱起斯黛拉。
把她放在了车内。
而车内除了斯黛拉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就坐在副驾驶位上。
徐璟从驾驶位上车。
男人开口。
“她晕过去了吗?”
徐璟发动了车子。
“摩勒医生,你现在可以闭上嘴。”
这个男人是摩勒。
他是安德烈的私人医生——摩勒。
摩勒有些惊讶,他挑了挑眉。
从坐上来后,他从未表明过自己的身份。
问:“你怎么知道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