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艾丽莎说,“要回去了百分之九十吧,但是一个月后,那人就死了。”
吕轻歌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杀?”
艾丽莎:“警方定性为**,留了遗书,自己割腕的。”
吕轻歌觉得那种麻木感,一路蜿蜒到手指尖。
“那家拳击场叫什么?”
“blood。”
血色。
这是一个很能激起所有人兴奋的名字,特别是在崇尚暴力和体力的舞台上。
就在这时,陈婉淳也给吕轻歌发来了消息。
陈婉淳说:“那个地下拳击场从不对外开放,都是通过熟人推荐,在俱乐部的引荐下才能进入的。”
吕轻歌明白了陈婉淳的意思。
“就是说,有人引荐我爸爸进去。”
陈婉淳:“按道理来说是这样。”
“为什么按理?”
“一来,你爸爸根本就没有M国的卡,他是一个非法的移民者,二来,进入那边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和金钱地位,三,需要有同样社会地位的人引荐他,你觉得你爸爸符合条件吗?”
陈婉淳的话,给吕轻歌提了一个醒。
她的爸爸,当然什么都没有。
按照陈婉淳给出的俱乐部乃至于拳击场苛刻条件,她爸爸一样都不符。
那……
是有人故意给爸爸放出了鱼饵。
就是在钓鱼。
想到这两个字,吕轻歌觉得后背发凉。
“轻歌。”
身后有人叫她,她现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听到。
赵玉津走过来。
“轻歌。”
这样近距离的声音响在耳畔,吕轻歌猛地转过来。
赵玉津:“郑主任在催。”
吕轻歌几乎是反应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赵玉津在说什么。
“我给忘了,我现在就去准备。
她竟然忘了,今天要去协助法官执行张贴当事人的拍卖公告。
“你脸色不太好,”赵玉津跟在她的身后,“要不你别去了,我一个人去就行。”
“没事,你等我一下。”
吕轻歌先兑了一杯葡萄糖喝完,带上文件,和赵玉津一同走出律所。
徐璟从茶水间走出来。
这边合伙人和高级律师,有一间特别安排的茶水间。
这一间茶水间,有一点好处,就是这边的视野最好。
能将整个办公大平层尽收眼底。
几乎所有的工位。
他去了艾丽莎的单独办公区域。
轻叩了叩门。
“Eliza。”
徐璟放在艾丽莎的桌边一杯咖啡。
“我刚刚磨的。”
艾丽莎这人对于咖啡极挑,绝对不喝速溶的,就连律所的咖啡机里的咖啡豆不喝,只喝手磨咖啡。
艾丽莎笑了下。
“这是来贿赂我了?有什么事直说,你知道我不吃这一套。”
徐璟背倚在办公桌上,“刚才吕轻歌找你是有什么话说?”
艾丽莎端起咖啡,一副兴味盎然的模样。
“哟,怎么又对小轻歌上心了?你这是准备挽回旧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