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夙州:“……”
吕轻歌郑重道:“我会考虑的。
陆夙州失笑的摇了摇头,“轻歌啊。”
他跟吕轻歌认识这么长时间,他是知道吕轻歌的脾性的。
表面上乖巧听话,实际上心里是很有主心骨的。
她在说出来考虑这样的话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不会考虑了。
陆夙州:“下周末的喜客酒会,你们律所接到通知了吗?”
“接到了。”
喜客酒会是圈内比较出名的酒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办一次,到时候C市圈内的各种知名人士都会到场。
诚宇律所也有三个名额。
只不过,这种去拉人脉的名额,肯定不会轮到她这种小透明的。
陆夙州直接说:“我多一张入场券,等会我把电子券转你。”
吕轻歌讶异。
陆夙州:“别忙着谢我,先攒着吧,等你什么时候成了红圈所的知名大律师,打官司咨询都要提前预约一个月往上的时候再说。”
吕轻歌笑了一下,还是说了一声谢谢。
除了谢谢,她也不知道该对陆夙州说什么。
陆夙州的追求其实也并不是跟普通富二代追人,鲜花奢侈品的送,他知道,这样送,也只会把吕轻歌推的越来越远。
他摸得清楚现在吕轻歌最需要的是什么,最在乎的是什么,他就给什么。
给的吕轻歌都收的心甘情愿,还要记他的情。
他觉得,这情,堆积起来,肯定是巨额的,冰块也总有能焐热的一天。
他目送着吕轻歌进了学校,没有立即开车离开。
他抽了一支烟,烟雾飘散的很远。
回到家,陆母还没睡。
“妈,你怎么还不睡?”
陆母走过来,“我打给轻歌的钱她没收。”
吕轻歌现在十次里有八次都是线上辅导,但是陆母给她的钱还是按照之前的价给的,吕轻歌便不收了。
在她经济上最困难的时候,陆家给了她家教费,解决了她的燃眉之急。
现在,她也不缺那些钱。
她当陆夙州是朋友,朋友的弟弟的家教辅导,她也就只当是帮忙。
陆夙州:“妈,你别管了,我给她。”
“好。”
陆母收了钱,又跟他说:“你是不是在追轻歌?”
陆夙州脚步一顿。
“是宇轩给你说的?”
门口猫着头往外看的陆宇轩:“不是我!”
察觉到他哥那目光,陆宇轩赶紧缩回脑袋去了。
陆母:“不是你弟说的,是我和你爸看出来的,你觉得你的司马昭之心不够明显吗?”
陆夙州:“妈,这个成语不是用在这儿的。”
陆母:“你别打岔,我就是觉得,按道理说,你的心性不该这样,轻歌确实是个好姑娘,长时间处下来,确实也好,但你这也太快了,你……才见过人几面啊。”
“我就是一见钟情了。”
“你?没见过漂亮姑娘啊?我信你的邪。”
“……”
陆夙州刚想要解释,就听**给他下了定论。
“你可别觉得新鲜玩玩,就去追人家了,那姑娘可怜,不像你们这种男的皮糙肉厚的……”
陆夙州做了个手势:“打住,妈,我保证我不是新鲜玩玩,我有打算,哎,你放一百个心吧,她若果不点头答应,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陆母这才心满意足的去睡觉了。
陆夙州却是睡不着了。
知子莫若母。
**还真有一点说对了。
他对吕轻歌还真的不是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