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才问你一句,就吓得汗流浃背,肯定是做贼心虚。”
二狗子说着,一把捏住这名筑基邪修的脖子,就像捏小鸡一样提起。
“咔嚓……”
筑基邪修的脖子被捏断,再扔到地上时,已经死透了。
二狗子抬脚走进地牢,他刚才在门口杀了一名筑基修士,里面的牢头已经知道了。
此刻,筑基期牢头吸取守门人的教训,弯腰向二狗子行礼的时候,只能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抬头看着二狗子。
“你行礼时,为何不低头?”
二狗子又用阴冷的眼神盯着牢头。
“我……我……”
牢头不知该如何回答,我了半天,终于憋出一个蹩脚的理由。
“属下抬头是为了仰视前辈的风采!”
“桀桀桀……”
“老夫看你分明是做贼心虚!”
“只有心虚的人,才会故意直视别人,以图掩盖。”
二狗子不容对方分说,又已经捏住对方脖子。
“咔嚓!”
脖子被捏断,又一名筑基期的牢头被他杀死了。
现在整个邪修城里,其他金丹修士都死了,就剩下他一个人,可以为所欲为。
这种山中无老虎的感觉,太爽了。
地牢里那些狱卒看到二狗子连杀两人,早已经吓得战战兢兢,汗流浃背。
几个胆小的,连裤子都湿了。
更重要的是,他们现在不知道把眼睛往哪里放,到底是看呢?还是不看呢?
他们活了几十年,人生中还是头一回感觉,这双眼睛是那么多余!
如果没有眼睛就好了!
“你……”
“你这是什么眼神?”
二狗子发现,竟然还有人敢斜着眼睛看自己。
“我……”
“敢瞧不起老夫!”
“咔嚓!”
又一名筑基邪修被他找借口杀了。
自此,整座地牢之中,只剩下战战兢兢的练气期小修士。
二狗子扫了一眼面前被吓破胆子的邪修,感觉差不多了。
“最近城中损失比较大,老夫打算招安这些俘虏,你们都给我好生伺候着。”
“每天给他们吃好点,别弄死了!”
“如果死了人,老夫拿你们是问。”
二狗子早就想把地牢里那些俘虏弄出来,但以前有其他金丹修士盯着,他不敢打草惊蛇。
而且这一批俘数量太多了,救出来不好安置,他手里的疗伤丹药,也远远不够用。
现在把其他金丹都除掉了,他才敢以招降的借口救人。
为防止牢里那几个筑基邪修碍事,二狗子只能找借口给杀了。
虽然杀人的理由稀奇古怪,但这才是邪修本色。
“是!”
“谨遵胡老祖之命!”
剩下的这些狱卒,早就被二狗子的杀伐手段吓破了胆,此刻全都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二狗子接着在地牢中查看了一遍。
里面的俘虏被关了这么久,早就面黄肌瘦,期间还死了一些,被狱卒拖走私卖掉了。
“这位老祖,我愿意投降!”
“我也愿降,我知道很多秘密!”
“无耻,你们要向邪修投降吗?”
“邪修又怎么样,好死不如赖活着!”
“晚辈拜见胡老祖,我是夏家弟子,我可以回到夏家当卧底!”
“将来如果对大周王朝开战,我可以当先锋。”
“呸!老子宁死不降!”
二狗子刚才训斥狱卒的话,早就被牢房中的俘虏听到了。
此刻看到二狗子走进来,很多人争着抢着要投降。
为了活命,为了显示自己还有用,很多人表示自己知道很多秘密。
还有人表示,可以回到大周王朝帮卧底。
当然,这其中也夹杂着一部分宁死不屈的声音,让二狗子的心里稍微欣慰了一些。
二狗子也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只是现在已经变成这样,他该怎么办?
他救是不救,该怎么救?
只能先回去,跟陈将军商量一下,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