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爷爷,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老赵家幼童拉着丁庄主的衣袖,好奇地问道。
“这里有很多跟你们差不多大的孩子,他们也都没有父母,都是可怜的人。”
丁庄主说到这里,脸上流露出一股悲天悯人的神色。
“我把你们接过来,大家年龄都差不多,一起生活也好有个伴。”
“另外爷爷还传你们一套修炼功法,你们好好修炼,以后有大本事了,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
丁庄主说着拿出一本小册子,封面上写着《血煞诀》三个血红色的大字。
“多谢庄主爷爷。”
年龄大一点的孩子终究懂事一些,连忙拉着弟弟跪下给丁庄主磕头。
“庄主爷爷的大恩大德,我们兄弟俩永生难忘!”
丁庄主连忙将两人扶起,一手一个,牵着两人的小手。
一大两小三道人影,走进一座被高墙围起来的院落。
这里有很多差不多大的儿童,大部分是之前灾荒时期收养的。
“庄主爷爷!”
“庄主爷爷……”
院中小孩看到丁庄主进来,全都欢欣鼓舞地大声呼喊。
丁庄主看着这群可爱的孩子,脸上流露出老农民般憨厚的笑容……
两天后,丁庄主将整个丁家庄的精壮都召集到一起。
“现在天下动乱,到处都有叛军土匪为祸,搞得民不聊生。”
“我们庄稼人本来应该好好种地,不应该掺和这些事情,但老汉我实在不忍心看到那么多**离子散。”
“今天召集全庄的精壮汉子,我想和大家一起,去扫平那些叛乱,让大家都可以回到村里,安安心心的种地。”
丁庄主的话音未落,人群中传出一阵阵喝彩声。
“还是庄主仁义!”
“我们愿往……”
………………
……
却说二狗子这边,他带着人在四处寻找了很久,始终没能找到**那些人。
那些叛军,也都是远远地就投降了,叛军头目一个也找不着。
现在只剩下围困在县城之外的十路反王大军。
这些人依然围在县城之外,没有退散,二狗子也一直没有去触碰这支最大的队伍。
他倒不是害怕打不过,而是不想给县太爷那个老小子解围。
最好是叛军再猛一些,冲进县城,把那几个老家伙乱刀分尸才好。
不过司马义有不同的意见,他一直劝说二狗子,希望他能解县城之围。
“叛军围城并不能伤到县令分毫,他家的存粮再吃10年也没问题。”
“真正遭殃的是城中普通百姓。”
“安昌县城之中,可是有将近万余人口。”
司马义的意思很明确,解救县城之围,不为朝廷,也不为县令,仅仅只为救那城中普通百姓。
“县城那些**善恶不分,害死了你的家人,你还要救他们?”
面对司马义的劝说,二狗子就很不解了。
以他的血海深仇,就算把整个县城都屠了,都不觉得奇怪。
“他们都只是普通人,不明真相,被县令蛊惑,才犯下此错。
这些人顶多只能算是被县令利用的刀,甚至连刀都算不上。
冤有头,债有主,真正的幕后凶手是县令和典史。”
司马义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神情,并不像他的语气一般这么平静。
他脸上肌肉在微微抽搐,那一只血红的眸子,散发出妖艳疯狂的光芒。
然而,他另一只漆黑的瞳孔却又平静如水,蕴**一股悲天悯人的神情。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就向县城出发。”
其实除了司马义,还有黄老财,这段时间也在小心翼翼地,想要劝二狗子去打县城。
不过,他可没有司马义那么多善念,纯粹是他小儿子黄满仓在正武堂学武,被困在城里出不来。
二狗子上次进县城的时候,本来还想去看一眼黄老财的儿子。
只是来去都太过仓促,后来又受了伤,被全城追捕,才没有去。
二狗子率领队伍往县城出发。
路上倒是碰巧遇到另一支队伍。
正是丁家庄主,率领庄内的精壮前来解县城之围。
丁家庄主仍然是那一副憨厚热情的农民形象。
两支队伍这一路结伴而行,二狗子和丁家庄主惺惺相惜,路上聊得很投机。
期间,丁家庄主又热情邀请二狗子,有空一定要经常去他们丁家庄做客。
两支队伍浩浩荡荡,还没靠近,叛军大老远就看到了天上的大白鹅,纷纷逃窜。
丁家庄主站在地上,看着二狗子骑鹅在天上威风八面,脸上笑容仍然憨厚。
但他心中那个气啊!
恨不得把这些大鹅全都炖了。
他辛辛苦苦培育了那么大一片庄稼,还没完全成熟呢。
就被这几只大鹅所逼,不得已,只能提前收割。
要是再培养一年半载,他都有把握,能冲一下金丹境界。
现在只能提前草草收场。
县城之中,县太爷看到城外有援军,叛军溃败。
刚开始还以为是叛军诱他们出城的计谋。
但发现叛军确实是大片大片溃散,他连忙带了一部分人杀出城外。
三股力量联手之下,之前凶威赫赫的十路反王联军,顷刻间灰飞烟灭。
二狗子在叛军之中找了一下,发现那些反王头目早就溜走了。
新接手的这些反贼头目,都只是普通的庄稼汉,连武者都不算。
安昌县的叛乱,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了。
不过这也仅仅只是安昌县,其他各地的叛乱仍在继续,并且愈演愈烈,并没有结束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