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消息来到京城,上面的人立刻召开了紧急会议,每个人都想到了去年的抗洪救灾,陈珏生发现的那些粮食。
不,是陈珏生发现的一个老妇人,给与了陈珏生这么多的粮食,挽救了很多受灾群众的生命。
那么这次……
“陈珏生现在在哪里。”
肖首 长忽然抬头问道。
“报告首 长,陈珏生已经带着二营的官兵跟一营他们汇合,奔赴汝宁进行抗洪救灾。”
“是陈珏生自己要求去的还是上面指派的。”
“报告,是陈珏生陈营长强烈要求去支援的。”
肖首 长摇摇头,强行把脑海中那道不可能的想法给磨灭掉,上次是洪灾发生在前,粮食在后。
可这次明显调了一个顺序,粮食在前,洪灾发生在后。
所以说这件事跟陈珏生无关,打死他都不相信,但他不能说,一个字都不能说。
“对了,不是在发现这些粮食的那天,很多人都看到墙壁上写着‘灾粮’这两个字,你们对这两个字有没有进行研究和调查。”
没有人说话,他们的确都调查过了,可就这两个字能代表什么,还有那个灾字,当时还引起了很多恐慌。
最后某些人定性这是一个恶意挑起群众恐慌的事件,所以被压制了下去,没想到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肖首 长一看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肯定是有人玩忽职守了呗,他敲了敲桌子,让他的勤务兵把这条给记录下来。
“对了,听说有关部门还收到了信,可惜他们都对信里的内容嗤之以鼻,甚至连信都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
自然有人会将事情给爆出来,无论现在才爆出来是出于报复还是真的刚想起来,但还是被爆了出来。
没有人能找到那些信,他们每天能收到的信都是成千上万封的,谁会没事拆信看。
更何况当初他们也曾经非常认真的对待这些来访的信件,可惜大部分的信件都是带着个人主义的。
久而久之,就没有人对这些信件感兴趣了,等信件多了,就放入炉子当成引火的纸头。
“给我查,严肃的查。”
肖首 长很愤怒,如果每个部门都能尽忠尽责,完全可以提早布局,将损失减少到最小。
还有他总觉得有道声音在告诉他,无论是上次的粮食还是这次的粮食,都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但这次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去找陈珏生了,这会影响他的职业生涯,万一被人误导就坏事了。
会议继续召开,但话题已经转变,肖首 长已经把粮食的事件定性为民间爱国人士的个人行为。
所以他们要讨论如何继续派兵和物资前去救援的事情了,会议开得很成功,所有的事情迅速的布置了下去。
会后,肖首 长得到了一个消息,就是陈珏生的媳妇给他生了一个六斤六两重的小丫头,母女平安。
“陈珏生知道吗?”
“听说还没有联系到他。”
“马上给我联系他,我亲自告诉他。”
电话铃响了起来,是一营的营长施明接的,他得知是肖首 长要找陈珏生,羡慕之余也是为他高兴的。
“陈珏生,你的电话,是肖首 长打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