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闹了,不闹了,好不好?”男人将小人儿抱进怀里。
小崽子在男人怀里瘪着嘴哭诉道,“我来缅甸是为了在世界上最大的寺庙给哥祈福的。祈福哥的腿能快一点好。哥还打我,哥还往死里打我,我讨厌哥,我讨厌哥。”
“为了给哥祈福才来的?那你怎么不早说呢?”男人话语未尽,大颗大颗的眼泪便滴落在小人儿的小脑袋上了。
“说了就不灵验了,就不灵验了。”小人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男人轻轻吻在小崽子的脑袋上,“哥错了,哥错了,哥今天应该问完的,可哥问到一半就没了耐心了。怨哥,都怨哥。”
“这样,宝宝打哥,宝宝打回来好不好?”男人想着补救办法。
“耀东,拿竹条过来。”周寒辰指着桌上的竹条。
张耀东将手中的竹条递给了周寒辰,周寒辰又将竹条塞进哭唧唧的小丫头手里。
“宝宝说打哪儿?手心?后背?大腿?”男人急切问道。
“**,我要打哥**。”哭唧唧的一小只挣扎着爬起身。
厉庭川笑得嘴都合不拢了。王楚安在一旁憋笑,憋的满脸通红。
“**?”周寒辰瞪大眼眸,不可置信地望着无理取闹的一小只。
“不是,咱俩再商量商量,行不行?”男人讨好道。
“不行,不行。你快点。”小崽子手拿竹条继续无理取闹。
“不是,哥都30岁的人了,你给哥留点脸行不行?就当哥求你了,行吗?”男人牵过小丫头的小手继续讨好着。
小小的一小只站在床上趾高气扬道,“不行,你就比我大六岁,你刚才打我时也没给我留脸。我也不要给哥留脸,你快点。”
周寒辰面对无理取闹的一小只毫无办法,“好,打,行不行?”
“都别愣着了,出去,都出去。”男人催着所有人往外走。
所有人全都出去了,只有厉庭川不急不慌得从外套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递到小小一只嘴边,“吃了,吃了有力气。”
周寒辰皱着眉头看向厉庭川,“**,这到底是什么鬼?”
小小的小人儿听话得将巧克力**嘴里。紧接着男人邪笑着扬长而去。
小人儿指着床尾的位置,“周寒辰,你快点趴到床上,还有大衣脱了。”
男人毫无办法,只能听从小崽子的指挥,跪在地板上将大衣扔到了床头。
紧接着他扶着床尾艰难起身,随后便趴在床尾处不再作声。
小崽子看着他哥消瘦的身躯趴在床上,忽然高高扬起的竹条就再也不忍心下手了。
她哥为她殚精竭虑了十个多月,从身躯魁梧到身形消瘦,这十个月她哥是怎么一步步熬过来的,她不得而知。估计里面的苦与累只有她哥自己知道。
她顿时红了眼眶,她觉得自己太不懂事了,不就是被她哥揍了一顿吗?她怎么还能想着打回来呢?
从小到大不都是被她哥照顾的吗?虽然才只大她六岁,可他既当爹又当**一点点给她拉扯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哥,对不起,我错了。”小小一只哼哼唧唧地看着男人的后背道着歉。
男人爬起身将小人儿搂在怀里,“傻丫头,爱哭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
“哥,你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抱过我了,以后哥要天天这么抱着我。”小小的一小只躲在男人怀里要求道。
“好,以后的每一天哥都要这么抱着宝宝。”男人轻轻亲吻在小人儿粉嘟嘟的小嘴上。
措不及防的亲吻惊得小人儿不住往后躲着,可越往后躲男人抱得也就越紧,他霸道得吻着这慌里慌张,躲躲闪闪的一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