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穿针引线的动作飞快,笑道:“来了月睽没什么,有月睽,就代表着能怀孕,可以做真正的女人。”
“给,看看,这个东西会不会穿?”
秋香偷眼看去,这玩意……能穿?
涑玉也忍不住:“这是穿的?那么点布料,连保暖都做不到。”
陈长安摇摇头:“这不是用来保暖的,而是专门为女子月事研发。”
“两个袋子绑在**,软绵绵的东西护住重要部位,另外两根在腰间拴好。”
“……哦哦,月事布,这么说你们会懂?”
涑玉和秋香两人头都要垂在地上!
她们来月睽的时候,都不能下床,生怕污染了身体。
如果穿上这个东西,那就可以活动了啊!
两人又想。
状元郎给她们做月事布?
好感动有木有?
秋香含情脉脉的看着陈长安。
哪怕陈长安现在想要她,她都能顺从的躺在车上。
陈长安尴尬的咧嘴:“秋香姐,找个茅房去试试,今天可是大比的重要日子,不能退出。”
秋香死死的咬着嘴唇:“好。陈大人,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
“……奴愿意为你赴汤蹈火。”
秋香晃动着小**跑了,陈长安郁闷的摇摇头。
涑玉一把搂住陈长安的胳膊。
陈长安只觉得胳膊酥麻,嘶哑的声音:“涑玉姐,你想干啥?”
“想!”
没想到,涑玉的回答还石破天惊。
陈长安反应了老半天,这才明白她说的想是什么意思。
涑玉凑到陈长安的跟前:“我知道,陈大人嫌我们是**,平日里训练都不敢多看。”
“但我们也有尊严,也渴望纯纯的爱情。”
“陈大人,太学大比结束,您有需求,随时过来寻我!”
“奴……不要您的银子!”
此时两人距离的极近,车厢内的温度都跟着升高。
陈长安可是纯情小少男,哪里受的了这等虎狼之词?
他不知所措之际,秋香很快就换上了月事布,回到了车上。
涑玉惊喜的问道:“秋香,感觉如何?”
秋香低头,把玩着自己的玉手:“我觉得月事布很好,放了很多棉花,无论怎么动作,都不会侧漏。”
陈长安笑出声音。
这下好,居然连侧漏这种词汇都会说了。
看来月事布真讨秋香欢心。
涑玉大感意外,吃吃的笑道:“陈大人,这个东西叫什么名字?”
“月事总不能挂在嘴边,您觉得呢?”
陈长安摇头,他哪知道叫什么名字?
所幸,旁边还有秋香:“刚才穿上它的时候我就在想,这是状元郎亲手为我缝制,就叫它状元贴可好?”
“他日我带回江都,肯定能受到众多姐妹欢迎的。”
月事布,状元贴?
涑玉双眼大亮,对着秋香竖起了大拇指。
这个名字简直太贴切了!
陈长安头痛欲裂。
这要是流传出去,状元郎为**做状元贴……
这得多损害自己的名声?
外人都得认为陈长安是登徒子呢!
完了,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