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县令眼神居高临下,接着说:“你这妇人,那刘康家中有什么东西,你如何得知?莫非你二人有什么苟且之事?”
顾越懵了一下,他见那两边站着的衙役脸色揶揄,看向女子的目光也怪怪的,显然浮想联翩。
那女子似乎也很愤怒,但依旧条理清晰,道:“前日,我到刘康家中询问相公的去向,这才看到了钱袋。大人,为何不传刘康到场询问一番,而要空口污蔑于我?”
“哼!刘康一介良民,且算是个朝廷命官,怎能无端损人声誉,倒是你这大胆妇人,只凭一个钱袋便诬告官员,来人!先打三十大板!”县令投出一个什么东西。
衙役立刻围了上去。
顾越怒了,这有点**了吧?!
周围百姓也议论纷纷。这要放在现代,高低要挂三天的热搜。
“住手!”顾越在人群中大喝一声。
里头的衙役纷纷回头看向门前。顾越拨开前面围着的百姓,挤进了县衙,石三也紧紧跟在后面。
顾栩见状,将马缰交给兀叶,又摸出笠帽戴在头上,也跟了进去。
那县令看着大步进来的一串人,脸上很挂不住:“你们是何人,为何擅闯公堂!”
顾越不答,上前去一手一个搡开围住女子的衙役,站到她跟前,面向上头坐着的县令,张嘴就是一个大帽子扣上去:“北秦官员都是如你这般判案的?什么时候牙人也成了朝廷官员,你定的北秦律法?皇帝可同意了?”
那县令大约没见过说话这么大胆的人,吓得脸色一白:“你擅闯公堂乃是重罪!”
顾越想对女子说,看看,吵架不要一直顺着对方的话自证,像这县令,不正面回答,够气人不?
他道:“你这三十大板下去,这姑**命说不定就没了,你用刑杀人,便埋住了她丈夫失踪一事,是还是不是!”
县令脸色一滞。
顾越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你定然与那刘康相互勾结,说不准还有什么龙阳交易,否则你怎么如此维护一个小小牙人,连传人前来问话都不肯,还胡言他乃朝廷命官?你与他爱恋情深?”
不是爱造黄谣吗?你造我也造!
外面百姓都听见了,哗然一片。
顾栩低下笠帽,憋笑。
“你、你、你是什么人!竟然在此胡言乱语!”那县令出了一头汗
顾越嗤笑,手伸进怀中,打算拿出太子的令牌狐假虎威一番。
但手伸到一半,他却改变了主意。
“我不过是途经此地,路见不平的闲人罢了。”顾越冷道。
他拽起地上跪着的女子:“这种狗官,跪他如同跪一坨屎!”
“你这毛贼,本县先治你一个藐视公堂之罪,全都给我拿下!”县令总算反应过来,大怒,手一挥,衙役们举棒而上。
顾栩乐意当打手,和石三一同护在顾越身前。石三已经率先出手,抬腿就将冲的最快的几个踹倒在地。
“不用留手,狠狠的揍!”顾越道,“上面那个这次先不打,惹急了不好收场。”
然后他带着完全懵逼的姑娘,拽着人扭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