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确实是他的衣服,不过是那种穿了很多年,上面几乎全是补丁的衣服,唯一的那几件还算看得过眼的衣服,没一件拿过来。
呵呵!
突然,田禾伸手狠狠的甩了自己一个耳光,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是呀,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那他又在奢望些什么?!
而此时,赵云川正躲在屋子里和方槐下棋,下的是五子棋,赵云川觉得效率比时间更重要,从早到晚捧着书看不是他的风格,他更喜欢科学的学习方法。
所以每学习三刻钟,他都会休息一刻钟,两个时间段之后,他还会有一个两个钟的大课间时间。
而此时,正是他的大课间时间。
方槐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无事可做,赵云川就把人薅起来下棋。
“下棋?我不会呀,而且咱们家也没有围棋。”
“谁说要下围棋了?咱们下五子棋。”
“五子棋我也不会呀。”
而且感觉五子棋要比围棋还难,围棋至少他听过,可是五子棋呢,闻所未闻。
“不会没关系,我教你,很简单的。”
非常非常非常简单,就连小学生都能轻松掌握。
“还是说……槐哥儿哥不想下棋,是想做别的事?”
说着,赵云川就准备解自己的裤腰带。
“停停停!”
方槐连忙把赵云川的手按住,干嘛呀这是,可不能白日宣**,他会不好意思的。
“夫君,我刚刚仔细想了想,发现我还是想下棋,那咱们就来吓你说的那个五子棋吧,夫君要教我。”
“教教教教。”
这都小意思。
五子棋是容易学的,赵云川讲了一遍规则,方槐就懂了,他眼眸亮晶晶的,跃跃欲试。
“夫君,咱们开始吧。”
他觉得这个五子棋简单,肯定能把夫君杀的片甲不留。
“等等,干玩多没意思,不如咱们加点筹码呗。”
“啥筹码?”
赵云川嘿嘿一笑,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方槐知道,这人肯定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果不其然。
“输一局脱一件衣服,玩不玩?”
方槐十分干脆:“不玩!”
赵云川:(⊙_⊙)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呀?
不应该说:来就来,谁怕谁的吗?
呜呜呜呜呜呜,好伤心,好难过,那他就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槐哥儿,你该不会是不敢了吧?”
方槐也没有打肿脸充胖子,点头:“对对对对对,我就是不敢了。”
大白天把自己脱到光溜溜的,房间里又有个禽兽,肯定会把自己这样那样又这样的。
赵云川: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嘴一撇,立刻拿脸去蹭方槐的大胸肌,开始撒娇道:“好槐哥儿,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槐哥儿,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玩嘛。”
夫君一撒娇,夫郎魂会飘。
方槐就感觉此时的自己飘了,面对这样的夫君,他真的说不出一丁点拒绝的话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