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深吸一口气。
今天这些人一看就是冲着她来的,她不能连累王嫂子。
干脆在王嫂子进产房之前,伸手拉了她一把,推门率先进去。
产房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有床上虚弱的女人,以及跪在他旁边握住她的手,哭的撕心裂肺的男人。
夏黎见产房里没有其他人,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在王嫂子往女人身边跑的时候也没有阻拦。
只不过一直站在距离王嫂子一步之外的地方,浑身随时戒备,无论发生任何状况,她都能第一时间解决。
女人气若游丝的惨叫声传来,整个人瘫在那里出气儿多进气儿少。
王嫂子在给女人看宫口,夏黎就站在她旁边,毫不意外的看见了那血呼啦的景象。
她深吸一口气,艰难的撇开视线。
生孩子果然很恐怖,还不如去打丧尸,起码后者自己的命自己能努力做主。
另一边,已经把抢劫犯送去公安局,拿着那包钱快速跑回来的陆定远,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小巷子里,五官绷得紧紧的,面色有些发黑。
干净利落的转身,快速跑向糖厂。
糖厂大门外,工作时间没有什么人在外面乱晃。
附近却总是有几个该溜子,想要找糖厂的员工买一些“不合格”的糖,来丰盈自己的腰包。
陆定远跑到糖厂附近便放慢了脚步,视线四下张望。
糖厂附近小巷内的电线杆子下,跟着程雪一起审问夏黎的二营小战士装作等人的模样焦急的看着手表,实际上视线却总是往糖厂里飘。
另一个对角线巷子处,也有几个站在人少的地方交谈的人。
浓眉大眼的男人见到离他们越走越近的陆定远,眉头顿时蹙起,声音有些不悦的道:“不都说好了这次行动交给咱们二营吗,陆定远过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