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策努力回想,根本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他肩膀抖颤,手心沁出冷汗。
“穿我模特男友的衬衫,不行么?”
抿唇冷笑,苏浣看陆寒策完全就是一个大白痴。
就是你兄弟的衬衫,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不过,苏浣不会告诉陆寒策真相,让他想破猪脑,也不告诉他。
难受到窒息,可陆寒策依然想要挽回。
“苏浣,我知道你单纯玩一玩,玩够了回家,好不好?”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天生玩咖。玩够就回家?”
苏浣轻蔑反问他。
“报复我有个度,别这样一直不依不饶的,行不行。”
趁着苏浣不备,陆寒策生扑而上。
抱住苏浣双肩,陆寒策用尽他全部力气。
苏浣万万想不到他竟然扑上来抱自己。
挣扎之下,她甩了陆寒策两巴掌,“放开!”
“苏浣,你打吧,发泄完了,跟我回家。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
紧紧抱住苏浣,陆寒策嘴唇想要亲吻她雪白颈部。
却发现苏浣颈部耳侧锁骨,尽是斑驳咬痕。
“是哪个**干的?”
瞅着那颜色鲜艳,陆寒策有过经验,以前墨雨冉也尝尝在他身上留下这样类似的痕迹。
“都说是我男朋友。还要我重复几次?”
讲真,苏浣不想再解释,跟准前夫没有什么好解释。
甩开陆寒策,苏浣就要回房间。
男人狠狠拽住她手,“他,到底叫什么名字?”
若没有红痕和白衬衫,陆寒策完全当没发生过,可痕迹就摆在那,那么显目。
“一大早吃咸萝卜了,闲得慌?”
站在原地的苏浣,一副关你屁事的表情。
“我是你丈夫!”
这一刻,陆寒策感觉自己男性尊严被削弱到极点。
“已经不是了。”
苏浣眼神越发清明。
倘若一开始,陆寒策还记得他是她的丈夫,该多好。
“早干嘛去了?陆先生,太迟了。”
话音刚落,苏浣再也不去看他,嫌碍眼。
陆寒策拿手擦拭嘴角的血,只因她打得太用力,腮帮肿胀得很。
“不会迟的!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还爱着我,不然你也会听我说这么多。”
泪水在眼眶滚动,陆寒策声音有些嘶哑。
直到现在,陆寒策还这般自恋。
“你有病去看医生,别再这废话。”
苏浣用力抽开男人的手,可陆寒策劲儿太大,根本抽不开。
陆寒策左手圈住她腰,右手探入衬衫里,热气喷薄她耳郭,“宝贝,给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陆寒策,你干嘛!”
惊吓之余,苏浣眼睁睁看着狗男人把自己抱到卧室大床。
“别离开我,求求你了。”
女人越是挣扎,陆寒策越亢奋。
“陆寒策!你违背妇女意志!你这是犯罪!”
她拼命推开,却推不开。
陆寒策力量太大,她只是个弱女子。
流着眼泪,苏浣觉得无比绝望,她不想被陆寒策碰。
解开皮带后的陆寒策,反而没有任何动静。
渐渐的,苏浣听到男人嚎啕大哭。
不对——
该哭的人是她,怎么陆寒策自己先哭起来。
哭着哭着,陆寒策拳头狠狠砸在床头柜子上,表情痛苦纠结。
对上陆寒策的眼,苏浣听见他说,“老婆,上次被你……我好像不太行,我们以后做试管婴儿,好不好?”
“你找墨雨冉,这事她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