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陆寒策惨叫连连,霍时凛临时还加了狠狠一脚。
“谁,谁偷袭我!”
闷在被褥里的陆寒策失去招架之力,瘫软滚到地上,鼻孔涌出大量鲜血。
“苏浣,救我。”
陆寒策声音变得微弱。
此刻,是陆寒策生命中至暗时刻。
偏偏苏浣一点都不心软,也学着霍时凛的样子,狠狠踹上几脚。
“救你也是浪费空气,你适合上西天。”
苏浣声线清冷如冰碴,带着碎碎的寒。
最末那一脚,是耗尽苏浣全部气力。
苏浣对陆寒策有多恨,那一脚就有多解气!
陆寒策是深入骨髓般的疼,身体忍不住战栗。
闷在被褥里的陆寒策,口鼻全是血。
因为陆寒策因为深处黑暗,他看不到,可能感觉得到,口鼻一片湿漉漉,染污了被褥。
若不是因为苏浣关系,霍时凛也不会恨屋及乌,恨陆寒策到这份儿上。
霍时凛朝着苏浣走过来,脚步很轻,生怕被陆寒策察觉到什么。
“气顺了?”
霍时凛大手掐住苏浣紧致腰窝,贴着她耳朵低声诱哄。
被他这么用力,苏浣顺势跌到他怀里。
她扯他的内衬领子,嘴角浮现凉薄的弧度,“顺?远远不够。”
“那你还要怎样?”
苏浣感觉霍时凛凑得很近很近。
以至于男人身上滚烫体温,几乎快要把苏浣整个人烫化。
苏浣不说话,静静看着霍时凛。
“难不成要弄残他,那我帮你?”
话音才落,霍时凛舌尖撬开苏浣贝齿,疯狂掠夺她潮热的呼吸,让她深深陷入欲海。
苏浣能做的,就是下意识推开他,可霍时凛力气大得惊人,被他反手钳制。
“我不爽,你得让我爽!”
对着霍时凛的肩膀,苏浣狠狠咬上一口。
男人肩膀肌肉是充满力量的,苏浣一口下去,相当于给对方挠痒痒。
“好!如你所愿。”
霍时凛扛起苏浣,将她丢在卫生间浴缸里。
“霍时凛,你想做什么?”
苏浣想说男人曲解她的意思,她主张的“爽”,是她亲眼看见陆寒策不得好下场的“爽”,而绝非眼下这种。
可是,霍时凛已经不给苏浣辩解的机会。
上一次苏浣质问霍时凛和他的美国发小同学有没有在浴缸里。
霍时凛此刻,却因为苏浣的一句话而惩罚她。
霍时凛果真疯魔要了足足一夜。
浴缸水渍溅得四处都是,就连遮挡帘子都被遭受严重破坏,变成大大小小的窟窿。
醒来时,苏浣看见浑身上下都是殷红一片,没半点好肉,特别后腰位置,完全像散架一般。
霍时凛,比陆寒策还要恐怖!
殊不知,那一夜里,陆寒策闷在被褥里,他隐隐约约听到男女喘息声。
陆寒策无数次想要强撑着起身,可他感觉自己身上一点力都使不上,只能老老实实听着靡靡之音。
陆寒策极为肯定那个女人是苏浣,至于那个神秘的男人,几乎捕捉不到任何声音。
当陆寒策睁开眼,他已经入住南山精神病院的VIP病房。
天禧别墅内的小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