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感激地再次跪下:“臣妾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皇后娘**大恩大德,只能以后当牛做马报答皇后娘娘!”
宜修让剪秋扶起了安陵容,并又交代了一番注意事项,让她在后日的宴会上千万不要露怯。
………
“这几日都是谁在侍寝?”
华妃斜倚在榻上,绝代风华,她一边用叉子吃着冰西瓜,一边问道。
颂芝在一旁打着扇子,一边道:“这些日子除了您,皇上也就去惠贵人或是婉常在那里坐一坐!”
华妃的脸色由晴转阴,她睁开眼睛,不爽道:“**人!就知道勾引皇上!看来上次还没有让她们两个长够教训!”
颂芝连忙安抚道:“娘娘不必和她们计较,在皇上心里她们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谁不知道皇上最看重娘娘了?”
正是因为有皇上的兜底,才让华妃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
她想了想,随后慵懒地又倚在了榻上,道:“本宫记得在惠贵人身边伺候的有一个宫女,和周宁海是相熟的!周宁海呢?让他过来。”
周宁海得到了传唤后,立刻进了内室。
他拖着一瘸一拐的腿向华妃行礼道:“不知道娘娘有什么吩咐?”
华妃眼睛微眯,冷笑道:“你说本宫想有什么吩咐?”
周宁海是在华妃身边伺候久了的,他看着华妃的眼色,赔笑道:“娘娘是奴才的主子,谁要是敢让娘娘不开心,那便是奴才的仇人!奴才听说惠贵人最近一直在打听生子的药方,似乎有些着急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