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宾明显有些蹬鼻子上脸,宜修也敲打了她两句:“齐格格,昨日我听府中的下人说你病了,但今日一看我瞧你中气十足,面色红润,倒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宜修的确不喜欢柔则,要对付柔则,但是她不能容忍一个妾室在自己的面前吆五喝六,这是在挑战当家主母的权威。
甘紫云自然是向着宜修的,“原来齐格格病了呀,那怎么不派人通知我一声,我好给齐格格叫大夫!”
齐月宾的病本来就是随口瞎编出来骗骗四阿哥的,若是真叫了大夫,大夫又说了实情,那自己的脸可往哪搁?
她也知道这是宜修在敲打自己,连忙起身认错:“原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昨日妾身有些不舒服,今日已经好了,多谢福晋关心!”
宜修扫视了一圈,望着府中的几人说道:“既然柔则格格回来了,那我便要交代几句,以后大家一起和和气气的伺候王爷,为王爷开枝散叶,若是有人敢故意生事,我绝不轻扰!”
甘紫云在前面带头跪了下去,“妾身谨记福晋教诲!”
后面几人自然也要跟上,但是说出来却没有甘紫云那般情愿。
特别是柔则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处境,又不得不忍了下去。
等回到了院中,柔则迫不及待的让人给娘家的乌拉那拉恒安写了一封信。
她希望乌拉那拉恒安能想办法帮自己教训一下齐月宾,顺便给自己在这王府之中立立威。
但是没想到她却收到了自己的亲生额娘被赶到甘露寺清修的消息。
还有,在甘露寺之中住的竟然是自己受罚时住的那个院子。
在信中,乌拉那拉恒安不仅清晰地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并三令五申,不许柔则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