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到底是怎么了?我在家做姑娘时也见过人生产,是不是你们不尽心接生导致的!”
站在一旁的大夫连忙磕了个头,解释道:“侧福晋息怒啊!福晋这是受了惊吓,必须要服了催产药才能生下孩子,我们也是实在是没办法。”
甘紫云神色暗了暗,“催产药呢!出什么事了!”
刚才去送信的那个小丫头,解释了催产药被李格格的下人撞碎了的事后,甘紫云恨不得跑到李静言院中把李静言给撕了。
但她深呼了一口气,反复告诫自己要冷静,现在府中没有能主事的人。
姐姐现在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自己一定要保住姐姐!
甘紫云将指甲狠狠地嵌入到手心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沉声问着大夫:“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催产药!”
甘紫云的表情有些吓人,在她施加的压力下,大夫还真就想起来有那么一个东西可以代替催产药。
“我想起来了,侧福晋,我跟着师父当学徒时,曾听师父讲过大户人家一般都会有特制的生产密药,只是那种东西一般都是家里密传的,我们也不大清楚啊!”
王侯富贵之家,谁没有个什么密不外传的保命药!
只是这种药定然十分珍贵,轻易不肯示人,就算是王爷的福晋,一来你不知道谁家有那药,二来有着找药的功夫只怕催产药就熬好了!
甘紫云听了这话,陷入沉思。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临出嫁的当晚,母亲曾来到院中送给了他一匣子药。
自己当时也没仔细看,外祖家曾是百年望族,或许那盒药里就有大夫药的药呢!
甘紫云现在也顾不得什么了了,她疯了似的冲出房门,向着自己的院中跑去,因为脚下的花盆底还有身上的披风,太过碍事,甘紫云竟然一路跑,一路脱了鞋和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