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一堆瓶瓶罐罐的东西。
本来她是不打算在封玄逆的面前暴露她的小药箱的,可是瞧着他伤的那么重,又有点于心不忍,好歹他今天像个男人,将她护在怀中,没让她也挨一鞭子。
封玄逆好奇地抬眸看向她,“什么玩意,藏的这么秘密。”
俞思绵讪讪一笑,“都是一些简单应急的药!”
好吧,她撒谎了, 这里一半都是毒,好在封玄逆也不懂医术,她就随口糊弄了下。
“快点吧,你这么磨蹭,一会本王都要流血身亡了。”封玄逆不耐烦地催促。
俞思绵赶紧从药箱里找出她自己配置的金疮药。
小心翼翼地洒在封玄逆的伤口上,一般的金疮药都是粉末的,她这个是液体的,白色粘稠状,落在伤口上,起初会有一点点疼,但是之后便会觉得有种清凉的感觉,不会太难受。
果然是习惯了“御药”伺候的人,涂这个,跟个死人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仅如此,察觉到俞思绵滑嫩的小手轻轻地涂着伤口的封玄逆,莫名地觉得有点被**的**。
上个药都这么销魂,他的小娇妻真是要命了。
“嗯!”一声低沉又**的闷哼声从封玄逆的口中溢出,俞思绵微微一愣,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
小心翼翼地问道,“疼吗?”
封玄逆低笑一声,“有点,你温柔地摸!”
俞思绵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她没用力啊,于是动作变得更加轻柔了,还时不时地俯身给他吹了吹。
不得不说,封玄逆的身材还真是好到爆,宽肩窄腰,**的要命,就是这后背上的伤咋这么多,新伤旧伤的一大推。
堂堂一个王爷,经常受伤的吗?
俞思绵突然想起民间的传闻,听说这位爷在十五岁时,流落民间时,做过小偷,当过强盗,甚至有传言,他还在怡春院做过小倌,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好好的真龙天子,怎么过的这么惨呢,若不是去做了质子,也不会将太子的位置拱手让给他人。
俞思绵突然有些同情他。
外界传闻景阳帝仁慈博爱,可是一个如此仁慈的帝王,怎么会对自己的 儿子这么狠心呢,给他用那么恶毒的金疮药,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俞思绵一点点地将金疮药 涂抹在他所有的伤口上,直到最后一块,她看着没入腰间的鞭痕,微微蹙眉,抬眸看向封玄逆的后脑勺,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察觉到俞思绵动作停滞不前,封玄逆不耐烦地问道。
“那个殿下,这块,臣妾不方便涂,要不叫萧七进来吧!”俞思绵柔软的小手,在他腰间的伤口上轻轻地点了点。
封玄逆被她给气笑了,“你想扒本王裤子直说,拐弯抹角的!”
俞思绵脸色倏然一红,谁想扒他裤子了,要不要脸!
“行啦,别扭扭捏捏的装矜持了,本王小腹的胎记你都看的清清楚楚,本王就不信,你没看过我的……”封玄逆突然低呼一声,“嘶……”
俞思绵一把扯下他的裤子,重重地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屋里传出封玄逆的咆哮声 ,“俞思绵,你想谋杀亲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