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日子,就是这样周而复始,安图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饭修炼听拌嘴打野兽。
他的境界,一直不停在提升,尤其是对战斗经验的把握,有了一定的火候。
安图相信,就算现在再一次遇到上次两狼攻击的情况,他也能勉强对付得过来。
因为,多余的那一息时间,他已经学会了怎样去利用。
现在家中的生活,已经有了明显的改善,良棉村本来就是一个自给自足的农村,粮食是管够的,平时只是没有钱花没有肉吃而已。
更何况,顿顿有酒喝、天天有肉吃,谁还要钱做什么?良棉村民的信条千年不变,就是“白天有酒喝,晚上有奶摸”啊。
安图的猎物也开始变得多样化,孢子、野兔、竹鼠、野鸡、大鱼什么都有,最多的还是狼,不过熊啊虎啊豹啊什么的他现在还没有信心去碰。
大量的野味带回来,让阿优朵都给愁死了,每天都有新的野味进来,一家四个人放开肚子都吃不完啊。卖也不能卖、送也不能送、晾都不敢晾……
肉多之家,真是愁死了个主妇。
嗯,现在阿优朵的脾气变得很暴躁,动不动就说安图又去山里浪,要不就说阿牛对王寡妇起了**之心。
天地可鉴,阿牛都好久没有见到王寡妇了,一年也就帮忙犁一次地而已嘛。
阿牛无数次愁眉苦脸地找到安图诉说,他说这个日子要是变好了,女人就无所事事了,就会变得很不讲是非,都不知道怎么破了。
安图很无辜地看着阿牛,那样子是说:我还小,关我屁事?
其实还真的关安图的事,他自己都受不了那个磨叽老娘了。
就这样,安图每天出门出得更早了、晚上回家也回得更晚了,整夜彻夜不归,在老榉木那里修炼。
更恐怖的是,野兽还是越打越多了。
嗯,家里拌嘴也越来越多了,每次安图打猎回来,往往是往地上一扔,就跑了出去,他实在是看不下阿优朵那张苦脸。
这天一大早,安图又往乌木森林去了。
“有情况。”安图突然警惕了起来。一种危机感袭上了他的心头。
散开神识,安图发现前方的树丛里,埋伏着一个人。
“是谁?”安图站定,大声发问到。
“你个小鬼头还真是机灵。”一个高大队汉子钻了出来,笑呵呵地说。
杨长文。
“小鬼头,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杨长文笑嘻嘻地问道。与他平静的表面不同,他的内心里满是波澜。
开玩笑,他躲藏在10米开外的地方,都被安图给揪出来了。
凭借多年的经验,他知道,就算狐狸都没有这样敏锐的嗅觉。
安图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到他藏身的地方,东查查、西找找到样子,脸上还堆满了坏笑。
“你找什么?”杨长文疑惑地问道。
“叔妈不在这里啊,也没有野兽的味道。大杨叔,你是不是约了哪个阿姨在这里滚草丛?”安图一本正经地发问。
“我滚你个头!”安图话刚说完,杨长文就一指头戳了过来。
当然,没戳到。
“恩,那应该是等哪个母熊,想不到啊大杨叔,你还有这样的爱好。”安图说着说着,忍不住自己都笑了。
“额……”
杨长文满头黑线。
“不是的话,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安图开始正经了起来,他相信,杨长文躲在这个草丛里,绝对有他的企图。
“我躲你啊。”见实在隐瞒不了,杨长文选择了老实交代。
“为什么?”
“这个还不得问你?”扬长文恨恨地说了起来,他说你知道不知道,自从你第一次杀狼之后,我发现你天天都要来乌木森林,每天早上来到时候,竹篓看上去都很轻,下午却是沉甸甸的,你以为我看不见?
扬长文继续恨恨地说,安图小子你知道吗?现在乌木森林的外围基本都没有野兽了,最多有点小耗子,狼啊这些都绝种了,我们一帮猎人往往都是埋伏了一整天,却空手而归。
“给条活路吧**,日子快过不下去了。”杨长文非常肯定地说,是安图搞走了外围的野兽。他光从安图一家人的脸上的红光就能判断出来。
“吃菜的脸是黄的,哪能满面红光?”杨长文恨恨地说,他说小子,独食不肥,今天我就拉下这张老脸,求带好不好?
求带?
还要不要求包养?
对于杨长文的请求,安图瞬间就蒙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