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电话通了。
结果还没等于老板那边先开嗓,我直接振振有词的喊道。
“我说于老板,你特么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的请你过来吃饭,你不想来还请你吱一声,这是干啥啊?打电话不接,等半天没个影子,有意思吗?”
“不是,我……”
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继续怼道。
“你不是个鸡脖!不卖我这个面子趁早说,以后不合作就完了!本来还想跟你谈笔大买卖,草的,谁寻思让你放了我一把鸽子!搞园区的又不是只有你自己,以后别特么见面了,爱咋咋地吧!”
吧嗒——
电话直接挂断,然后关机睡觉!
倒打一耙,直接就把于老板搞懵!
我估计,他这会儿肯定心里犯合计了,再然后陷入自我怀疑中了,甚至脑袋想冒烟了,一晚上都睡不着觉……
第二天中午,我拿着礼物,带着猛熊,东斗,去了我们镇上唯一的一家医院。
说是医院,但也就是大一点的卫生所。
但起码有一个这样的卫生地点,算是很不错了!
只不过里面实在是够脏的,全是味儿。
我在国内活了二十多年,就特么没见过这么脏的卫生点。
不是我埋汰他们,简直刷新了我三观!
墙上有病人的呕吐物,那**都干了,都粘在墙上不知道多久,也不见有人管。
走廊的地面上,那不是脏了,那是黑!
就跟刷了一层黑油,鞋底子拖着往前走,好像能粘住。
几个**桶上的**都溢出来了,周围盖成了小山,全是苍蝇啥的,里面散发出来的味道啊。
也不是没有保洁员,我看到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子,走道儿都费劲,咋收拾卫生啊?
我再想,这是来治病,还是来吸收毒气的……
忍着味儿,我们来到了于老板所在的病房。
病房还是挺大的,就是周围的墙壁脱了皮,显得破败不堪。
此刻,于老板被我打的那只脚弄上了石膏,固定吊了起来。
应该只是骨折,问题不是太大。
他满脸是伤的躺在病床上,正在跟谁通着电话。
当看到我带着人,拎着礼物来了,先是一愣,随后放下了手里的电话!
接下来,我知道,开始我的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