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看到我们,还咯咯直笑。
周鹏都气坏了,拎起一身臭味儿的儿子,就是一顿打。
孩子被打的嗷嗷直哭。
周鹏也崩溃了,坐在那里跟着哭。
我让他淡定,说这不算啥,大家一起收拾干净就是了。
我们单间宿舍有水,房间又不大,三个人忙活不费劲儿。
至于臭味儿,什么味儿我们没闻过?
旁边的辛胖还笑着,他刚来的时候,有个哥们不服管,跟人家泥腿子对着干,最后这帮泥腿子惩罚他的方式,那就是让他蹲下来吃**。
一把一把的吃,趁着热乎劲儿吃,不吃就往死了打他。
那人家不是也吃了?
这就是孩子整了点味儿,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着我俩如此通情达理,周鹏激动坏了。
周鹏的孩子是将近一点睡觉的,不到三点,起来就开始大喊大叫,大哭大闹,真的是烦,吵着我们根本睡不了。
好在辛胖有办法,不知道从哪儿弄出来两块儿糖,不停的逗孩子,总算把孩子稳住了。
之后,周鹏给了孩子一卷儿卫生纸,让他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撕纸玩儿,我们才得以继续补觉。
这一晚上,还算睡的舒坦。
周鹏跟我们住的另外一个好处,就是不用受大长床那个罪,早上不需要跟组里的人去做早操。
哪怕是麻杆儿这样的残疾人,也不例外,该上早操一样要上的!
因为跟我们住在一起,无形中给免去了。
吃完了早饭,我们就来到了工作区,例行工作。
一周要搞出一百万,昨天我和辛胖加在一块儿,整了十五万,天天这个效率的话,还是有希望的。
等班长刘月来了后,我扫视了一圈儿,发现,那个斜眼女孩儿并没有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