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想办法回国,过自己的太平日子去。
等我俩摸到了这里的门口后,心里微微一凉。
这里有人。
两个人,都是清醒的。
这会儿,两个家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裹着身上的大衣,正在吃什么零碎儿。
一边吃,还一边有说有笑。
他们说的是当地的佤邦话,偶尔会蹦出一两句汉语,具体说的是什么,我听不真切。
两个人身后都背着枪,我不敢轻举妄动,得找机会,不然,可能就走不了了。
“大哥,怎么办?”女人有点急,身体贴着我很近,味道很好闻。
“等等看!”我回了一句。
“大哥,你说我们能跑出去吗?”
我点了点头。
“要是能出去,你可以想办法,把我姐姐也救出来吗?”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你脑子有病吧?!”我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只吓得她不由的缩了缩。
等了半个多小时,机会来了。
我注意一个家伙似乎是尿急,跟那个人打招呼,摸黑向着我这边走来。
等他摸到我们旁边,就开始放水,还悠哉悠哉的吹着口哨。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刚好旁边有一块石头。
我让那女人等着,千万别发出响动。
抄起石头走过去,摸到他身后,屏住呼吸,一石头就砸向了他的后脑勺。
我不知道这一下会不会把他砸死,但管不了那么多。
反正他直接就倒下了。
做完这一切,我也吓得浑身发抖,第一次干这种事儿,很害怕,很紧张。大汗淋漓。
但为了自保,我必须要克服心理,告诉自己,要勇往直前。
因为我解决这个人的时候,多少还是发出了声响,另外一个被吸引了过来。
我们赶紧藏好,等那个人来了,故技重施。
但这一石头砸偏了,没有让他直接放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