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自己安排狱卒弄了口薄棺材给埋进了林家的祖坟里。
可问题是,秦宗全那孙子,占据陈州期间,可不光是炼化死人那么简单,狗东西把陈州方圆附近的坟都给挖了!
这里面很多细节方面的事儿太过残忍,简直让人无法细想。
现在自己当了大宋国的皇帝,爱妃母亲的遗体却找不到,确实是有点对不起若若。
“咳!都是朕不好,没有照顾好你们母女,”宋诚惆怅道。
“陛下,”林若若说:“你对我们已经很好了,最起码,在你当狱典的时候,我们少遭了很多罪......”
“皇后的腿伤怎么样了?”宋诚问:“天天看见你俩泡在一起。”
林若若回答:“好多了,就是结痂还在,等脱落了就好了......”
“咳!”宋诚叹了口气:“无双是个要强的女人,有啥事都忍着不吭声,你在她身边要多照顾照顾她......”
“这个是自然!陛下放心,她是主,我是仆,臣妾一定会尽心地照顾皇后娘**,陛下既然牵挂皇后,今晚为何不去她那里睡?”林若若问。
一听她这话,宋诚就明白了,冯贞仪给林若若传话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她今晚需要她来侍寝。
冯贞仪是个心思极细腻的女人,估摸着怕这么讲,恐有炫耀之嫌:你看看,皇上天天陪着我,我见你林若若实在是可怜,就让给你一晚......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她也担心林若若多想,所以很多事,就交给宋诚自我发挥了!
宋诚搂住林若若的腰,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一边解着她裙襦的系带,一边笑着说:“朕想你了,今晚想让你来侍寝......”
一听这话,林若若的身子颤了下,激动的一下子搂住了宋诚的脖子。
“陛下,臣妾也想你,臣妾天天都在想你......”她的声音又哽咽了,小声呜呜的哭着:“终于轮到我了,呜呜呜!”
“噗!”宋诚轻拍着她的后背问:“跟我说实话,心里是不是有点儿吃冯贞仪的醋了?”
“嗯!”林若若也不否定,鼻息抽了抽,点了点头:“她什么也会,又会治国理政,又会出谋划策的,还会给人看病,更会天文历法,可我......什么也不会,呜呜!我现在有点怨我父亲了,只教我琴棋书画,正经东西从来不教我!”
“噗!”宋诚笑道:“琴棋书画也很好呀?怎么就不是正经东西了?”
林若若嫉妒的说:“冯贞仪是个女儿家,居然都当了宰相,我感觉自己太无能了!什么忙也帮不上,呜呜!就连为陛下侍寝,生儿育女也轮不上我,呜呜!”
“啧啧啧!你别急嘛!事情总要一样一样来,”宋诚笑着说:“下一步,你有重要的任务。”
“什么任务?”冯贞仪一脸好奇的看着宋诚。
宋诚脱掉了她的襦袄,发现她里面穿的也是肚兜,上面还绣了一个小白兔,不禁想笑,硬是给忍住了,沉吟道:“从明日起,朕传授你如何制作化肥,如何用大棚种植蔬菜,如何培育出优良品种的鸡鸭和猪,以及如何给它们治病......你用心学,把这些本事都学会了,你就是咱们大宋的大司农!”
“陛下,化肥是什么呀?这大棚又是啥?”林若若好奇的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陛下,这些也是冯贞仪教你的吗?”
“诶呀!啧!”宋诚郁闷的一嘬牙花子:“你这孩子!朕是天子,很多事儿生来就会,还用得着别人教?”
他顿了顿继续说:“冯贞仪也得跟朕学!只不过你们学的方向不一样罢了!”
说罢,他就迫不及待的的把林若若推倒在了床上,脱掉了她的鞋子,自己也上了床。
林若若很懂事,坐起身帷帐给系好了,防止走光。
乾人的女子,还是很在乎这些细节的。
而契丹的姑娘则是更加热情奔放一些,就像耶律宝珠,根本不在乎系不系床帐,反正屋子里也没有其他人,跟自己的情郎盖上一张兽皮就可以办事了。
就在宋诚解衣宽带,激动地准备临幸林若若这小妮子时,楼下不远处又传来了魏邵跟侍卫们的争吵声!
“陛下已经歇息了!现在不能打扰!”
“紧急军情!我必须告之陛下!你给我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