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嘉怡疑惑四顾，“卓凌去哪里啦？”

池鹤年像是早就知道一般，拿起桌子上的牛肉饼用袋子装起来，又掏出早先就准备好的信封和电话放到桌子上，找了个东西压住，这才领着丛嘉怡转身上了车。

丛嘉怡不太明白，这两人之间的感情，只是直觉池鹤年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心情低落了一瞬。

吉普车缓缓启动驶离，卓凌就这么骑在马上远远望着没有动作，直到再看不见车影，他才踢了踢马腹，转身离开。

......

“这就是她念书学校吗？”

席文素坐在小汽车的后座，望着窗外有些老旧的校门眉头微蹙。

坐在她旁边的陈妈轻轻点头：“是，二十六中算是京城比较好的学校了，不过跟小姐就读的学校自然是不能比的。”

席文素眼里露出几分渴望，双手规矩置于膝盖上，忽然小声问道：“陈妈，你说我能来这个学校上学吗？”

陈妈心里一紧，皱着眉头张了张嘴，半晌过后才轻轻回了一句：“太太会不高兴的。”

席文素似是对这个回答一点不意外，只是仍旧看向窗外的学校门口。

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看向陈妈，见她满脸紧张，轻笑着出声安抚，“我随口说的，不会叫母亲生气。”

趁陈妈开口前，她又问道：“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她呢？”

说起那个人，席文素眼里总算带上点不安，她交叠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拇指不自觉地扣弄着掌心，像是怕再听到拒绝的回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