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鹤年这会儿不但觉得喉咙发干,他全身都干到不行,甚至开始发硬发疼。
原本只是想要逗一下丛嘉怡,没想到最后受苦的竟然是自己。
他一手覆住丛嘉怡的双眸,绝不放开,另一只手则无力的盖了盖自己的双眼,扯唇自嘲一笑。
这不是晴天白日里给自己找罪受吗?
丛嘉怡这会儿还咬着下唇,叫出那么羞人的称呼后,她因着视线被遮掩住,听觉放大,能清晰地听到池鹤年忽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随后经过几个绵长的呼吸调整后,才逐渐变缓。
丛嘉怡呼吸的小心翼翼,池鹤年的这种状态根本瞒不过她,她清楚的知道是因为什么,却没想到不过简单的一个称呼,竟然就能叫他有所触动。
小小的雀跃和欣喜在心中忽然肆意蔓延。
池鹤年调整的差不多,也不敢再逗丛嘉怡,且不说这还是在草原上,太阳正高高挂在空中呢。
再加上,谁知道卓凌会不会又突然出现在这。
他放下手来,耳根还透着红,看向丛嘉怡的眼里满是深情和无奈,“走吧,带你去跑两圈。”
旁边的黑马早就等得不耐烦,听见跑两圈,它再次打了个响鼻,甩着脑袋瞥一眼低矮的小白马,眼里竟有几分炫耀的意味。
池鹤年拽紧缰绳按了按丛嘉怡的脑袋,双手将她捞起来抱到高壮的黑马上面,他则紧随而上勒紧缰绳止住已经有些兴奋的黑马。
丛嘉怡坐在黑马上,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兴奋而是微弱的恐惧。
刚刚那匹小白马,也不过跟她差不多高,坐在上面除了兴奋和激动也没有太大的感觉,更何况还有池鹤年站在前头。
可现在不一样,如今坐在黑马上面,才发现竟然离地面有些距离,而且她能明显的感觉到黑**躁动。
她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想要朝前趴去,被池鹤年眼疾手快揽住了腰身。
“现在知道怕了?”池鹤年话里带着明显的调侃。
他拍拍前鞍桥笑着提醒:“双手握紧这里,别松手,我会护住你的。”
等丛嘉怡的双手抓紧后,池鹤年紧紧揽住她的腰身,踩着脚蹬轻踹一下马腹,黑马便猛地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