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感受着怀里的温暖,他忽然想起上次在街上,看见的那个跟嘉怡说话的男同学,巩召。
这人初见便给他的感官很不好,更遑论西城区的好几个案件跟他还有牵连。
池鹤年眯了眯眼睛,察觉到怀里的人挣扎几下,连忙放松圈住她的手臂,这种危险的人物,还是不要留在嘉怡身边的好。
......
医院内,于弥被耳畔的哭声吵醒,他使劲睁开眼睛,望着头顶洁白的天花板,扯唇无声笑起。
真好啊,自己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除掉了身边的几个蠢货,又入了那个男人的眼,他们总归是保不下那几个蠢东西了,这样便只能指望自己了。
如今自己熬过了这一劫,接下来便是他的生父跟那个**人的死期了。
“呵呵”他没控制住,笑出声来,病床边哭肿了眼睛的巩母连忙探头,看见儿子睁开眼睛满脸惊喜。
“小召你醒了?我这就去给你找医生。”
巩召想要抬手,这才察觉到灼热的疼痛感,他看向母亲抬手按住她,轻轻晃动脑袋,“明天再去吧。”他开口。
“妈,我没事儿的,你放心,还能活。”他咧嘴。
巩母看他这幅模样,头上缠满纱布,上面渗透黄红色的液体,没忍住再次落下泪来,她声音哽咽,“怎么没事?你这脸,你这脸......”
“以后你可怎么办啊?”
她如今只剩下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儿子变成这个样子,未来,哪还有未来可谈?
巩召望着不停落泪的母亲,无声开口:“妈,我马上就能帮你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