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外,最后出去的那个男人浑身打了个哆嗦,朝着前面那人快步追去。
“老,老大,那个小子,有点太狠了,咱们是不是......”
他以手做刀,狠狠切了一下。
男人扭头看他一眼,“怎么做的?”
听见问话,他想到刚刚在窗外看见的情形,忍不住再次哆嗦了一下。
他们这些人,最怕的不是那种对别人狠的人,而是对自己下手狠。
都能对自己下狠手,对别人只会更加阴狠。
他咽了咽口水,才快速回道:“刚烧开的水,全倒脸上了。”
“嗤,挺好的,这样就不用担心被人认出来了。”
房间内,巩召抖着手将手里的水壶丢到地上,他嘴角溢出鲜血,却冲着窗户处“呵,呵”的笑出声来。
终于,终于走到了这一天。
“啊啊啊啊啊!”他便嚎便冲到门口处,一把拉开门,大喊一声:“救命!”
紧接着,整个院子陷入兵荒马乱中。
“快,巩召,巩召你这脸,出什么事儿了?”
“先别说那么多,快把人送医院去,我的天,这脸算是毁了。”
听见邻居们吵杂的声音,巩召闭了闭眼睛,终于放下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