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也得能了……”

“抓点紧，这样，这个综述放在这我看一看，你俩，后面那两摞书，搬走。”

“啊？还有啊师爷……”

“学无止境，真觉得看完就完了？赶紧拿走回去看。这两摞书不分谁的，你俩都要看，然后啊，柴明扬你十篇CSSCI，欧阳你五篇。时间嘛。两年打底，争取一年。行了。”

俩人的脸瞬间成了苦瓜了，真以为这CSSCI是老母鸡下蛋，咯咯哒就是一篇是么……当然可能对于柴明扬不是那么难，毕竟他名气在这了。发个文章还是很简单的，实在不行就发华夏辅导员呗，自己办的期刊总归是要给些面子的。

但是欧阳就不行了啊。按照陈老的说法，自己的论文就是自己的，也就是说这三篇论文是不能挂柴明扬的名字的，通讯作者，指导老师都不行。只能完全靠欧阳自己。所以这论文的好与坏纯纯就是看欧阳自己了。

“把你俩那个脸收起来，干啥玩意几篇论文就成这样了，告诉你们老头子当年没有CSSCI评级的时候，一个月一篇论文的往外出，就这还创办专业？创办个六，没有论文文科专业拿什么起家？拿嘴皮子啊。瞎搞。”

“师爷师爷，别生气，我俩写就是了。到时候肯定是带着期刊和您老人家复命来。”

“这还差不多。”

得，俩人从奉天回来，又是一个大行李箱的书，此外还有15篇CSSCI的论文，回津海的飞机上，两个人都苦着一张脸，这个假期啥也别干了，就老老实实的看书写论文吧。

回到津海之后，柴明扬直接和家里说了，闭关，每周三，日出关在家里搞卫生陪孩子。剩下的时间，谁也别找，自己一早就去办公室看书去了。毕竟你看书这个东西，那不是翻完就算完了，你要从书里面找出来能写论文的点，然后再去找相关的参考文献，找出来了之后还要发散，给自己定主题。最后在落笔开始写。

这也是为啥很多研究生先开始从文献综述搞起来，你看得多了，才能写出来综述，综述出来了之后你才有了想法去写论文，而且写论文的时候就靠你自己还能自创理论啊，不还是得引用参考文献么，那你看的论文多了，自然也有很多的可以引用的了。

基本就是这样一环套一环形成了现在的文科研究生的教育体系。虽然僵化，但是确实是有用，这个没什么可说的，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柴明扬也是这套体系之下培养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