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给你打电话。”

柴明扬赶着红灯的时候给谢教授打了个电话。

“谢教授？我是柴明扬啊。哎哎哎打扰了，那个有个问题想咨询您一下，不是我，我家欣欣，说你上次带他去实验室溜达一圈。现在小丫头有点问题非要问问谢老师。您方便么？”

“哎呦柴校长，方便方便，我可太喜欢欣欣这丫头了，虽然你不在南津，但是没事儿可以让欣欣来玩儿嘛，办公楼里哪个他不认识，是啥问题啊？”

“欣欣，你自己跟谢老师说吧。”

“喂？谢叔叔，我的问题就是，有机化学和无机化学的区别在哪里啊，无机能变成有机么……”

柴明扬现在明白了，柴欣欣虽然学东西快，但是对于知识也只是记住了，尤其是这种新科目，没有一个形成体系的知识网络，这个看来还是要抓一下的，不然的话都是零散的知识组不成知识网，这知识也是白学了。

从学校回家的路上大概也就是半个小时，柴欣欣给谢教授的手机就没停，一会一个问题一会一个问题。柴明扬都想，这也亏了是柴欣欣，这要是手底下研究生这么问，都不说问的是初中化学，就问一嘴这实验怎么出不来，分分钟给你骂的妈都不认识了。

“那我没什么问题了，谢谢谢叔叔~~”

“没事哒，我假期都在实验室，你让你爸爸带你过来嘛。”

“他又不是南津的，大门都不一定进得去了。”

“哎呦，你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这……还是南津当时从海外引进回来的那个不苟言笑的谢教授么……柴明扬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他在南津工作了十多年，还是柴欣欣在南津工作了十多年，这怎么比自己面子都大了……

“爸爸，你现在还能进南津的校门么？”

“能……应该还能吧。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