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们的干嘛?”
“南津排名前十,南津的思政工作不做了么?我在南津的时候,南津的学生思政工作抓的一样很严格,影响科研了么?”
“你跟南津比,人家全科大学。咱们师范,能排到前20,不容易了。”
“但是南津也没有因为抓思政工作掉出前10 啊。”
“我搞理工科的,论嘴皮子说不过你们搞政工的,但是我把话放在这,如果真要推行这个方案,我第一个反对!”
“那我问你,如果没有思政引领,只做你刚才说的那些东西,那还是国家的大学么!还是党领导的大学么!”柴明扬这时候也上了脾气了,这金校长**歪的,脑袋也歪的啊。逼急了自己给沈司棋打电话查他丫的。
“我说了,我们工科的嘴皮子不如你们搞政工的,扣帽子这个事儿,七十年代我也干过,现在你想给我扣帽子?那你得叫我一声师傅。”
“那也就是说,金校长您在那段时间搞过人了?但是据我所知,所有提拔上来的干部都要承诺并经过调查在那段时间没有不良表现吧。”柴明扬眯起眼睛盯着金校长。
“明扬,怎么说呢,那是前辈。”书记这时候幽幽的说了一句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老金,你那时候的事儿,我们不想深究罢了。就说今天这个事儿,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不同意!”
“还有别人不同意么?一起说出来。讨论嘛,我们党的原则就是民主嘛。”
书记这时候把茶杯顿在桌子上,声音不大,但是感觉震动着在座每个人的心脏。闹了这么一通,明眼人也都看出来了。这个事儿,书记一开始就说就是走个内部形式,你这时候跳脚反对,这柴明扬可是能直达天庭的,都不用告状,人家跟部里谁聊天的时候说两句,你这个副校长还保得住?能拉到专技十级或者管理八级退休算你烧高香了。给上面逼急了直接拉到专技十**或者管理十级,直接坟头子改菜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