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明扬到了学院，和马院长说了一下自己要调走的事儿，马院长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总归是要飞出去了啊。”

“院长，我的那些学生怎么办？”

“你就别带着拖油瓶了。都交给院里吧，要毕业的那些学生论文基本都成型了，也不算是什么大的问题，剩下的那些基本方向也都是可以确定的。转交就行了。”

“那行，我听您的。”

“明扬啊，帝都是个大染缸，什么颜色都有，去了之后最重要的要保持本心。”

“嗨，帝都挣钱津海花，一分不给帝都留。”

“你准备通勤还是住那边？”

“到时候看看吧。帝都师大怎么的不得给我准备一套房子啊。”

“去吧。飞吧。但愿有一天，你还能飞回南津来。”

柴明扬召集自己的学生开了最后一次组会。能来的都来，不能来的视频。

“这个，我跟大家说一个事儿，可能会有点炸裂。昨天，我被教育部任命为帝都师范大学副校长。”

“啊！恭喜导儿！”

“我的导儿出息了啊！！副校长了啊！”

“然后这个就是不好的消息了，我刚和学院商量了一下你们的问题。学院的意思是，不做联培，也就是说你们不再由我带了，要转给别的导师。”

这句话说出来，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实话，跟着柴明扬没什么补贴，但是也没太大的压力，并且柴明扬是真的给他们很多的帮助和支持，不管是工作上还是学习上，能行的方便，能给的资源都给了他们。这猛地一说柴明扬不带他们了，这些学生多少还是有点没办法接受的。

“导儿，之前不都是导师就算调动，也可以联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