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问你呢。你不在你那航空集团在这干嘛？”

“我过来上课啊。我是华航大的兼职客座教授啊。我还带着硕士生呢。”

“卧槽你？你**一个本科毕业的都兼职教授了。上哪说理啊。我上班十年才是副教授啊。”

“我也才副教授啊。我这说白了就是个客座教授。又不是你这种的。再说了，劳资现在正儿八经硕士。谁说本科的。”

“没天理啊。属实没天理啊。”

“少扯淡，我上这么多年班当个企业导师还不行了是么。你来干啥了？”

“教育部的一个培训班，让我们过来调研的。哎我看你发的朋友圈，你还在你们集团弄了个大专？”

“对啊，正儿八经事业单位。带编制的那种。”

“啊？你企业出资，归教委管理的那种？”

“对啊。”

“果然，你这个资本家也把罪恶的手伸向了教育。”

“什么叫罪恶的手，我这些学生都是保就业的，我整个洋航集团都能优先从我这找学生，还有订单班。我让他们带着合同上学还能怎么的了？”

“啊好好好，你牛逼你牛逼。有钱你能为所欲为。”

“不跟你扯了，我赶紧回公司了，一堆事儿呢。”

“我也走了。我得跟他们赶紧回帝都了。”

柴明扬是真的没想到，这一次见面，他还真的让马凡这个老小子给惦记上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