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个帽子可太大了，我可不敢戴啊。”

“我好心好意的为学校的就业工作兢兢业业这么多年，我知道你是学校的红人，但是你要记得！我想让你干这个处长，你才能干，我不想让你干，分分钟把你撤了你信么！”

“嗯，首先，我不知道你后面是谁，至于你说你要撤了我的职位，我的职位是组织安排的，得上学校党委会决定，你能左右学校的决定？”

“那你别管，劳资的后台你想象不到！”

“我们还是先不说你的后台了，先说说这个事儿吧。你把学生带到工厂去干什么？那就是个流水线工厂，和你说的所谓研发实习不一样啊。”

“那……那我是让他们体验一线！”

“哦……体验一线，让一帮硕士生，去流水线打螺丝，确实是很好的体验一线啊。从某种意义，我觉得其实是必要的，但是你从里面拿钱，这个事儿不对了吧。”

“我拿钱？你有什么证据我拿钱了？”

“证据？那你听听这个？”柴明扬一敲空格，电脑播放出来了唐副处打电话的录音。

“唐副处，熟悉么这个声音。”

“你……你从哪……”

“这个你别管，这个声音是你的吧。”

“这……这这……你……”

“这一波没少挣吧。一个人1000,230个学生，23万啊。我说您怎么住大别墅呢。合着，这活之前没少干？”

“柴明扬，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如果你眼热，咱俩一块干，我分你行么，三七、四六还是五五，你说了算。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