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那种,自己淋过雨,就必须要把别人的伞撕烂的人。”
“啊?我是这样的么?”
“不是吗?你看那个题,是不是你当初考了申论了,就一定要让这些人也考申论啊。”
“你要这么说……好像确实有一点,那我认了。再者说了,谁不喜欢把别人伞撕了呢。”
回到办公室,柴明扬看了一眼自己手机,进保密室原则上是不允许带手机进去的。就这一会的功夫,手机上自己大姨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
“喂?大姨,啥指示。”
“明扬,你们医院规培是不是要笔试了啊。”
“啊,对啊,咋了?”
“我这有个学生,报了你们的规培,你看……”
“你学生?那咋不去总医院规培了,你们也是规培医院啊。”
“别提了,我们今年没在超声科放名额,全津海就你们给了超声的名额。大姨这不是找你帮忙了么。”
“那他是不是收到了笔试的通知了?”
“对啊。所以大姨这不问问你,笔试的话你们还是按照以前考么?”
柴明扬想了想,这肯定也是大姨的亲学生,不然按照大姨的性格,要是个旁人肯定不给柴明扬打这个电话。
但是呢,柴明扬并不准备告诉他,毕竟这个事儿太敏感了,你保不齐后面谁咬你一口。于是柴明扬打开了手机的通话录音功能然后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