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整整一个上午,除了越障实在是没器械让他跑,剩下的几乎都练了一遍。
中午的时候,柴明扬已经累得不行不行的了,连长看了看说:“还行小子,体能没降啊,继续保持。行了,我先走了。”
“连长……咱部队现在在哪了?”
“保密守则忘了?现在是真不能和你说。”
“连长,吃个饭再走吧。”
“行,吃你小子一顿。”
中午,柴明扬带着连长吃了一顿之后,把连长送到了火车站。临上车之前连长说:“没人知道你当过纠察吧。”
“没人。”
“行,现在你可以说自己番号保密了,老部队番号确实保密了。”
“是连长!”
“回去吧小子,看你有出息就最好了。”
柴明扬下午回到了学院,找到了书记,书记说:“你能力联系一下那个余军么?”
“应该还可以吧。”
“是这样,他也算咱们学院这个典型了,虽然已经转走了啊,但是看能不能给咱们写个信啊或者录个视频什么的,宣传一下征兵嘛,这今年又快开始了,不能去年咱送走了俩今年一个没有吧。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了。”
“那您不早说,我让我连长刚才就说了。”
“那不太好,人家多少是个干部。余军是咱自己学生,不一样这个。”
“那行,回头我问问吧,看看怎么弄一下。”
“嗯,你办一下这个事儿啊。”
“柴老师,我出院了。”
“嗯,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没什么事儿了,大夫说不能剧烈运动。”
“来你坐下。我跟你聊聊。”
柴明扬必须得探探这个学生的底儿,看看到底是怎么事儿?
“你这一段时间住院。怎么想的?”
“您指的是……”
“就是你所谓的单相思啊,在我看来就是一个舔狗行为啊。”
“柴老师……这个事儿确实是我唐突了,我以为我变得强壮一些,阳光一些就行,但是后来我发现不是这么回事。有很多鸿沟,我越不过去。”
“嗯?展开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