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领导！”

从礼堂出来，柴明扬才打开手机翻了翻，朋友圈里面，老李发的朋友圈还专门提醒他看。

“老李，你这有点太高调了吧。”

“不高调不行啊，你看看，唉，校长，书记，副书记，副校长，各学院、各处室哐哐点赞啊。”

“你咋没把我和副**和省团委书记的合照放上去？”

“这不是没来得及么，我这就发一个。”

“停，你打住。”

话刚说完，李书记电话就响了，拿起来一看，呵，学校**。

“唉，书记，哎哎哎，是我。是是是，我们刚从荆楚礼堂出来。柴明扬在我旁边了，哎哎哎，我们这就往回走了，哎哎哎好嘞好嘞好嘞。”

“老李你刚才的样子……太舔了……”

“你以后也这样，大我两级的正局级。你知道从正处到正局有多难么，副局就是一个坎。多少人折在这个坎儿了。”

“那你不行转专技呗，你现在副教授级别吧。正处五级。过两年评正高呗，从管理五级不就变成专技四级了么？”

“你怎么这么清楚？”

“我爸就是正高级工程师啊，我妈是副高。我咋不知道了。”

“你行，唉不对，你家二老那应该都是理工科，你咋学文科了？”

“这个悲伤的故事就不要说了吧。”

“唉说说说说，说出来我开心开心。”

柴明扬白了老李一眼说：“有啥可说的，我爸干桥梁的，我妈干建筑的，但是我物理考8分，我学理科你还能看见我？”